“得,感情陛下就是把我當貪官培養的啊!”李龜年郁悶的吐槽了一句道。
回想起那天在崔滌府上見李隆基時的一些情景,自己確實說的有點多了。
而且,李隆基這人是經歷過了多次政變才上位的人,對遠處的危機他不是很看重,敢設節度使,把軍政生殺大權都交給別人。
但對近處的危機意識,卻是很小心謹慎,幾十萬胡人到長安這邊來安置,用一個即對自己忠心,又沒有能力,不喜歡搞事情的嘴炮來管理,他才最放心。
所以,既然已成注定,那么,李龜年的思維,很快就轉到了賺錢上面。
幾十萬的奴隸,會大大的沖擊長安的奴隸市場,賣不出去,何談賺錢?
不過,他擁有后世人的思維,人手在手上,就是錢,因為即便是胡人,也是有一定勞動力的,勞動力就可以轉化為價值,反正養活他們的錢歸李隆基出。
“行,這事基本也就這個樣了,不過,崔兄你通常不會對這種跟你沒有利益關系的事情上心,有什么事情,您還得跟我說透才好啊!”
“你在禮部坐穩了太樂丞,將內外教坊掌握在手中,就是咱們最大的利益了,可別告訴我,你都上任了,不知道掌握內外教坊,有多少油水可撈。”崔滌給了李龜年一副你懂的表情道。
“呃,這個,我還真不怎么知道。”李龜年有些囧道。
崔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不說那些發賣官奴的買賣,光是這樂器采購,就夠你我賺一大筆了。”
想到了崔滌那邊有自己一半份子的樂器店,李龜年頓時了然,以后,他卻是可以代表朝廷,采購自己賣的樂器了。
“你這樣教我中飽私囊,好嗎?”李龜年有些發愣道。
“用你時常說的話,把那個嗎字去掉,新式樂器是我們的獨家生意,禮部不管誰來管內外教坊,都得找我們買。你只是為了把禮部內外教坊建設的更好,多采購了一些而已,既然買的多,貨物就緊俏啊!那么價格上漲也屬正常嘛!”崔滌很是理所當然的道。
“鑒于你是我的合伙人,這番話我就勉強信了吧!那什么,樂器店什么時候能開張向外出貨?”李龜年和沒有節操的搓了搓手道。
“怎么地,也得再過個十天半月的,等你在岐王府傳出去的曲子在市面傳播開來吧!”
“原來這兩天在市面上散播這些曲樂消息的是你,不過,英雄所見略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