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時候,落單在旁邊看的人,就會更加想要加入,甚至會忘記掉之前剛看到這種舞時的一些羞恥感。
等到李龜年家里的拉弦樂手周桓,把性格內向,最后落單了的明月也請下場之后,頓時,便有了八對人開始跟著李龜年和裴思雨跳起了同樣的舞,氣氛十分熱烈,當然,也有踩了腳,相互抱怨,以及哎呀哎呀喊疼的聲音。
“怎么樣?有意思吧!”跳了快半個時辰后,李龜年一邊招呼翠蝶喊人拿茶水糕點來招呼大家,一邊向臉蛋仍然有一絲絲紅暈的裴思雨問道。
“這舞確實簡單易學,跳起來也好看。”裴思雨點了點頭道。
李龜年趁熱道,“這只是最初級的慢三,配樂也是我臨時叫人敲的一個節奏,等回頭我把伴奏曲編排好了,會更有感覺,而且,咱們還可以跳慢四,或者更加有難度的快三,那種舞蹈跳好了,會讓人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第一次拉人跳舞,表現的紳士,有風度,那是必須的,引起了別人反感,別人以后就不會跳了。
但是,他拉人跳舞的動機,可不是那么純潔,撩妹才是關鍵。
換新花樣,讓她保持對這種娛樂活動的熱情,持續的與自己身體接觸,不需要幾天,基本就是碗里的肉,飛都飛不走了。
聽李龜年這么說,裴思雨也是露出一絲向往之色,現在,她已經習慣性的把李龜年拿出來的東西,都當作是他原創的了,道,“公子在曲樂歌舞上的造詣,當真是高絕,讓人佩服,稍后,小女子一定會向公子請益的。”
“可別這么夸獎我,我會驕傲的。”李龜年一邊幫裴思雨倒茶,一邊笑道。
他喝的這個茶可不簡單,是牛奶加茶葉煮出來的,還放了蜂蜜,既有牛奶和茶的香味,又有蜂蜜的甜味,在這深秋微寒的夜晚,喝上一杯,那是身心的舒服。
淺嘗一口之后,裴思雨連連點頭道,“此茶味道真好。”
李龜年笑道,“對胃口就好,回頭等我莊子上的奶牛養起來了,田姑娘可以天天都來我這喝。”
裴思雨聞言,臉色又是一紅道,“可不敢叫公子破費,對了,你今天,教我吹什么曲?”
看到她這個表情,李龜年心道‘喝個奶而已,也臉紅,臉皮還真是薄。’
他當然不知道,裴思雨臉紅,是因為他剛才說的那句‘天天找他喝。’
李龜年接話道,“先喝會奶茶,教你之前,當然是要檢查一下你昨天練習的進度了,翠蝶,幫我把琵琶取來。”
聞言,裴思雨的臉色比剛才更紅了。
教吹簫,他又喊人拿琵琶,要說這位李公子家里,樂器如此之多,不可能沒有其它簫的,可他就是不拿出來,看來,兩人今天晚上,又是要用同一支簫吹到底了。
女人嬌羞臉紅的樣子,就是美,看的李龜年都有些癡了。
“李公子,李公子,我開始吹了。”裴思雨見李龜年突然發起了呆,連喚兩聲道。
李龜年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道,“呃,吹吧,吹吧!吹完我唱首歌給你聽,北方燕趙腔的歌曲,你大致聽的懂的吧!”
裴思雨此刻心里像喝了蜜一般的甜,此前,可從來沒有男人對她的容顏有這種迷醉的感覺,開心的點頭道,“聽的懂一些,是什么歌?”
“我叫它《美人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