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勝出的機會很高,一會吃完飯,他們就要繼續研究用什么曲樂出戰,咱們可得快些吃完之后去蹭聽。”
聞言,邱劍清的注意力這才移開,決定吃完飯之后也去隔壁看看,道,“若是此人真的能幫小姐贏得斗樂,我劍奴也會承他的情,將他家護衛打傷我的仇一筆勾銷了。”
“呃,將你打傷的,是哥舒護衛,恐怕,就算你不想勾銷,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近段時間彩霞和明月可都是在隔壁的花園晨練,時常看見哥舒翰晨練的時候有多猛,那個力量和速度,即便是她們這樣的練家子,也看的眼花繚亂,給人的感覺,就像李龜年的歌藝一般,深不見底,連武功最好的裴思雨,都沒有跟她切磋的打算。
因為,在哥舒翰更加的了解這具融合身體的力量極限后,已經將原主的古武攻擊技法,結合了他自身的拳法和戰斗經驗融為了一體,現在他已經能將這些身體強度和力量上的優勢,在戰斗中發揮到極致,遠遠不是剛穿越過來的時候的那種狀態能夠比較的了的。
上午鄭家的一百多門客和藍田縣衙的兩百多衙役,幾乎在兩盞茶的時間內,就被他以完不退讓,不閃避的正面硬戰的方式,部打趴下了。
胳膊粗的水火棍,他是一腿就斷,白蠟桿長槍在抽在他身上,他好像跟沒事人一樣,被他用胳膊一夾,一扭腰,就折斷了,還有那種圍堵用的大木盾,他一腳踹上去,整個就四分五裂了,打到后面,幾百人硬是圍著他不敢上前,反倒被他一聲吼,作鳥獸散了。
聽彩霞這么說,邱劍清頓時想起了當日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干倒的那個高大的身影,不過,他心里還有點不服氣,決定吃好之后,不去隔壁了,安心的躺下來休息,快點把自己的身體養到巔峰了之后,再去挑戰挑戰那個哥舒。
他可不認為技擊之法沒有達到宗師的人,能夠擊敗自己,而且是這么輕松的擊敗自己。
在隔壁花廳你儂我儂的吃著飯的李龜年和裴思雨當然不知道,自己兩人的身份,差點就要提前揭曉了,好在邱劍清對哥舒翰的武力升起了好奇心。
“田姑娘,以陛下的脾性,昨日那一曲要是他參與了編排,這作曲人里面,估計是要加上他的名字了,所以,琴曲方面,咱們還得換個曲子。”幫裴思雨燙了一片沒有魚刺的魚肉之后,李龜年道。
“過了今晚,離斗樂的時間就只有兩日時間,換曲來的急么?”
“曲子我這里多的是,你可不用擔心,有一首《滄海桑田》就十分適合獨奏,吃完之后,我便奏與你聽。”
裴思雨十分開心笑道,“好呀!”
李龜年看到她開心的樣子,心情也更好了幾分,不過還是有些好奇問道,“我想知道,是什么人,居然會讓你這樣一個并非從小學習曲樂的找他斗樂。”
“此事一言難盡,等贏了斗樂之后,我便將事情的始末部告訴你,好嗎?”裴思雨有些為難道。
她其實很想將自己的真名告訴李龜年的,可是想起了翠蝶所說的他最不喜歡別人欺騙他,最終還是選擇先忍忍,畢竟,一旦講出這個,就得說清楚為什么要斗樂,就得講到她與別人有婚約,并且隱瞞身份的事情。
李龜年深知和女人交流,不能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也開口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其實也沒什么的,到時候,我恐怕也有些事情跟你說。”
滿足裴思雨的要求,李龜年自然是要拿些回報的,反正現在也是兩情相悅的局面,到時候,她應該不會拒絕和自己一起,給老李頭生個孫子這樣的要求吧!李龜年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