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來到海榮大酒店,就算是號稱杭城豪車聚集地的海榮大酒店,趙茍的如此拉風的座駕也絕無僅有。
法拉利拉法出現在酒店門前,吸引了侍者的注意力。
一般開跑車的都是年輕人,能承受酒店消費的那是自然身價不菲。
要是副駕駛有女孩,那就更妙了,帶著女孩的土豪往往出手更加闊綽,為他們服務,往往能獲得不菲的小費。
就算平時再摳搜,有女孩在身邊,也不好意再摳門。
看趙茍停穩車,守在酒店門口的侍者眼前一亮,快步向駕駛室走來,他分的清主次,開跑車的金主都在駕駛室。
如果是轎車,金主都在后座,前排的不是司機就是保鏢。
車門緩緩的升起,趙茍眼前出現一個身著黑色禮服,手戴白手套的年青男子。
見引起了趙茍的注意,年輕人禮節性微笑,嘴角上翹露出八顆整潔的牙齒,眉毛輕揚,眼神中充滿笑意。
趙茍心道不愧是海榮大酒店,這發自內心的微笑,讓吃飯的客人如沐春風。
趙茍點頭致以微笑,年輕男子伸出右手扶住車門,示意趙茍下車。
“先生小心,碰頭。”
“謝謝!”
等趙茍下了車,年輕男子來到副駕駛室,服侍張佳佳、小心悅下車。
侍者的并未因小心悅的形象不佳而出言不遜,他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紙巾和一根棒棒糖遞給白心悅笑道。
“快擦擦吧,多可愛的小妹妹,怎么弄成小猴子了,快擦干凈,叔叔給你棒棒糖吃。”
“謝謝叔叔。”
白心悅接過紙巾以及棒棒糖,淡淡道。
她知道是沾了趙茍的光,男子才會跟她和顏悅色。
如果她不是從跑車上下來,那男子必然是另一副嘴臉,經常出入此類場所的白心悅心里門清。
趙茍三人就要進去酒店,可年前男子擋在面前微笑著,他的視線一直在趙茍身上停留。
年輕人對著趙茍微笑,趙茍也咧著嘴對他笑,就這樣笑了足足五分鐘,趙茍笑的腮幫子生疼。
年輕人的潛臺詞是向他索要服務費,在高端飯店或酒店,一般侍者了服務后,或多或少都會獲得一筆小費。
趙茍不明所以,這年輕人幾個意思?他哪來過這么高端場所,不懂里面的潛規則。
白心悅拉了拉趙茍的衣袖,趙茍明白白心悅有話要對他說。
他矮了矮身子,方便白心悅說話,白心悅踮著腳小聲在趙茍耳邊小聲提醒。
“叔叔,這是潛規則,人家給你了服務,你需要支付一定報酬,一般幾十塊吧。不過你這開這么貴的車,不給個百說不過去吧,你以為人家白給你客氣呢?”
長見識了,酒店門口開個車門,少的幾十,多則百,這也太掙錢了吧,趙茍不禁感嘆。
算了給吧,誰讓人家了服務,趙茍伸手在口袋里摸索。
趙茍翻遍全身,沒找到一分錢,趙茍尷尬的笑道。
“兄弟,對不住,今天沒帶錢,我就是來蹭飯的。”
“沒關系的先生,很榮幸為您服務,請進!”
青年面色不變,指引趙茍入內。實則心里早就罵娘了,他干了真么多年,頭一次遇到這么摳搜的。
看著人五人六的,怎么如此不上道,白瞎了我如此優秀的服務,真晦氣。
三人步入大廳,入眼一片金碧輝煌,大廳的設計以金黃色為主色調,彌漫著濃郁的地中海風情,更土豪的是大廳的柱子以金箔來裝飾,由內及外無不彰顯尊貴與奢華。
趙茍好奇的四處打量,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打哪都稀奇。
諸如此類的豪華飯店,白心悅可是常客,她神色如常,好奇的打量著趙茍。白心悅雖小,可該有的見識一點不少,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