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跟著趙茍回到六樓的包廂,趙茍出去追方曉這會,包廂已被服務人員重新收拾過。就連飯菜也從新換了一份,而且從高應輝的面部表情中,趙茍讀出重新在酒桌上出現的這瓶羅曼尼康帝,已該跟之前的一瓶是同一箱酒。
見趙茍帶回方曉,眾人的視線落在方曉身上,方曉知道眾人的表情是想讓自己給出解釋。
方曉面色尷尬,不知該從何談起,要不要先從自己的心里路程講起?亦或是講講靈異小說中的各種詭異場景?
方曉表情不斷變化,可就是不言語。
趙茍心道,該不會是見到宮清羽后方曉魔怔了吧,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了。
趙茍輕咳了聲,出言替方曉解圍。
“你們都誤會方醫生了?方醫生一片好心,她并不知道我們在品酒,以為我們是在舉行古怪的儀式,怕我們遇到危險,所以才打碎了醒酒器。”
“趙茍,你怎么知道我閨蜜是醫生,還知道她的名字?我貌似沒介紹過她吧!”吳怡疑惑道。
“我這不剛在酒店大廳找到方醫生,跟她聊天的時候得知她的名字以及職業的?!壁w茍趕忙解釋道。
正處于花癡狀態的方曉,并未對趙茍的話提出質疑,她的腦海中依舊閃現宮清羽面龐。
趙茍給出的解釋,讓吳怡疑惑散盡,她拉著方曉坐下,準備吃飯。
白心悅哼了一聲表示不滿,雅興被方曉一掃而凈,白心悅本想生氣。
可下午方曉把她從昏迷中救醒,白心悅也沒有理由對她發脾氣。
高應輝見白心悅并為生氣,也就不再言語,靜靜的吃著飯。
趙茍越想越不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給趙茍感覺他被設計了。
會是誰在設計他?田勇么?趙茍覺得田勇的嫌疑最大,也許可以試探下,說不定能看出蛛絲馬跡。
吳怡看到方曉魂不守舍,差點把飯菜送進鼻子里,吳怡再也忍不住詢問趙茍。
“趙茍,你能告訴吳怡是怎么了?為什么如此魂不守舍?”
趙茍忍不住為吳怡點贊,他正愁如何引出話題,吳怡的詢問,正好給了他機會。
趙茍放下筷子,拿過紙巾擦了擦嘴,撇了眼方曉向吳怡解釋道。
“方醫生這是犯花癡,你不知道方醫生多神武,飛起一腳把我們表少爺放倒。還好有我在旁邊幫襯,表少爺才沒遷怒方醫生,這方醫生見過我們表少爺后,花癡病就犯了?!?
“表少爺?冒昧問下趙先生您是何出身?”高應輝忍不住詢問,這杭市可是只有一位大名鼎鼎的表少爺,如果趙茍所言非虛,那趙茍應該是南方最大家族宮家之人。
小透明二人組從彼此對視,心底駭然,在他們的眼中高應輝所在的高家已經是他們難以企及的存在。
而如此厲害的高家與宮家相比,又算的了什么。說句不客氣的話,高家根本就沒有資格跟宮家相提并論,
此時的吳有成也絕了讓趙茍歸還吉他的心思,如果能跟趙茍產生交集,那他的事業可就是另一番景象。
看著侄女這幅作態,吳有成覺得自己應該跟侄女好好談談,如果侄女能跟趙茍談朋友,那就更好了。
吳怡注意到舅舅吳有成詭異的眼神,她不明所以,自顧自的低頭吃飯。把吳有成急的跳腳,關鍵時刻,這侄女就知道吃,一點眼界力都沒得有,沒看到大家都放下了筷子,豎著耳朵想要探聽趙茍的身份。
“正是你們想的那位,我在宮家身份特殊,自然不便給你們透漏,但是我有個玉牒?!?
趙茍說完這句,便不再說話,他給眾人留下聯想的時間。
趙茍并未說錯,他確實在宮家的身份特殊,是宮家表少爺宮請羽親自招攬,也的確是宮清羽給了他玉牒。
可趙茍又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