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冰雹落下,屋子里已經感覺到了寒意。
降溫實在是明顯,柳芽去外面屋子看了一眼,就發現溫度計顯示氣溫已經到了零下七度。
這還是室內的溫度呢,外面還不知如何。
“我去燒上鍋爐吧,這大白天都這樣,晚上不知道怎么樣呢。”柳芽道。
“這也不算太冷,省著點吧。”馬芬皺眉:“你多穿點。”
“媽,你給誰省呢?買那么多炭是叫你看著呢?”柳芽跺腳。
“我去,你哪會。”周志高推她:“上炕去,暖和。”
不光人冷,狗狗大概也感覺冷了,兩只一起進來了。
柳芽挨個摸摸頭,給找了一包肉干喂。
“這冰雹大的,但愿沒人被砸著。”
馬芬看著外頭也是嘆氣:“這也太嚇人了,我沒見過這么大的冰雹。”
誰見過呀,剛碎裂在臺階上那個,怕不是有臉盆大?那砸腦袋上,當場就就是一碗豆腐腦。
之前就把鍋爐需要的東西預備好了,很快就燒起來。雖然溫度起來的慢,但是也暖和起來了。
以前住老房子的時候,沒有暖氣,燒的是火爐子,說實話那個也暖和,只是排煙什么的,新房子不方便。
正經說,那玩意還省炭呢。
不過柳芽早就預備好了,房子挨著灶臺那邊后墻上是留個口子的,暖氣實在不夠暖的時候,加個爐子完全可以。
不過那口子是活口,如今他們也不知道,就先不說吧。
冰雹大一陣小一陣,下了足足一小時。
一小時后,地上真是不少冰疙瘩。
不過這么大的冰雹倒是沒把暖棚上的玻璃砸壞,不愧是花了大價錢的。
冰雹停了不久,天氣竟也晴了只是吹起了北風。
剛緩口氣,就聽見有人敲門。
這大門厚重,其實要是敲得聲音不大完全是聽不到的。可見外頭的人是用了力氣砸門的。
柳芽和周志高對視一眼起身一起出去。
才從門洞瞧見是村里周忠。
“忠哥啥事啊?”周志高開門。
“哎呀志高,快救救我家虎子,你家丫頭呢?趕緊開車送送我們虎子吧,多少油錢大爺出。”周忠拉住了柳芽。
“別急別急是怎么了?我這就去開車。”柳芽忙道。
“砸著了,我的天爺,我說別出去不停啊,非說沒事沒事。”周忠眼圈紅紅的。
“傷著哪里了?別急,我這就去披上衣服跟你們去,別怕。”周志高忙道。
周忠也說不清楚,就只說回去胎人來。
兩家不遠,等柳芽開車出來,周虎已經被抬出來了。
蓋著一床被子,頭上血糊糊的。
也顧不得干凈不干凈了,救人要緊,趕緊把人弄車里,也不許人多跟著。周虎的媽哭的站不住。
索性就周忠跟著。
“爸你別去了,我去就行,萬一有啥事我就住城里。你再在家陪著我媽,她一個我不放心。”柳芽道。
“胡說,有啥不放心的,關門閉戶就行。你別耽誤了,你一個人去我能放心?”周志高皺眉。
柳芽嘆氣只好不說了。
周志高還帶了鐵鍬,果然沒多久就用上了。
路上那大的冰疙瘩還在,不弄開沒法走。
原本只用十幾分鐘就等到的縣城硬是花了半小時,還是一點不耽誤呢。
去了縣醫院,見是重傷也先推去手術。
“忠大爺別擔心,肯定沒事,我剛看了只是昏迷。”柳芽道。
“哎哎,好孩子,沒有你可咋辦,今天村那幾個有車的都不在。”周忠一身虛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