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侯心疼的蹭到周懷山一側,用他帶著哈喇子的嘴輕輕的吹吹周懷山的臉。
“我給山哥吹吹。”
沒人理會八十歲的老瘋子又犯什么病,人人都看向沈褐。
周懷山臉上,還落著沈褐的拳頭印子,周懷山生的白,這拳頭印子就格外的明顯。
眾人瞧著,就連太子黨的人都忍不住唏噓,這周懷山真是可憐。
這......招誰惹誰了!
皇上看了周懷山一眼,朝沈褐道:“怎么回事?”
沈褐張不開口。
他能說什么,總不能說,周懷山罵他煞筆吧。
可不說,不說自己不就成了在宮里動手打人,這是重罪。
死死捏著拳頭,沈褐道:“他罵我。”
周懷山立刻拂開在他一旁吹吹的溧德侯,難以置信的瞪著沈褐,“我罵你?我罵你什么了?”
瞧著周懷山一臉無辜的表情,沈褐心頭的火氣嗖嗖的冒,“你罵我什么你不知道?”
周懷山淚眼朦朧,“我就知道,我沒有罵你,但是你打我了,是不是因為今天我沒有被陷害成功,你心里憋火,所以打我?”
周懷山說的那叫一個軟,周青不得不在心里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要說裱,還是她爹裱。
沈褐直接被氣的臉一白,梗著脖子就道:“你罵我煞筆。”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
愣怔一瞬之后,有人想笑又不敢笑卻又忍不住,默默咬住自己的嘴,硬生生咬出了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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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周懷山瞪大眼,無辜又震驚的望著沈褐,滿面指責,“你怎么能說出這么粗魯的話來!”
沈褐......
我怎么能說出來?
你說我怎么能說出來?
瞧著沈褐一副要生吞了周懷山的樣子,戶部尚書輕輕嘆了口氣。
沈褐這......真的是幻聽了吧。
周懷山不理沈褐,轉頭朝皇上看去,“陛下給草民做主啊!草民是國子監的學子,讀書明理,斷斷說不出如此粗魯的話!”
沈褐火氣上頭,“你們就沒有聽到?”
他轉頭問剛剛和他站在一起的幾個大人。
幾位大人齊齊搖頭,“沒有。”
戶部尚書輕輕拍了一下沈褐的肩,然后朝皇上道:“陛下,許是這些日子沈大人家事朝事太多,壓力有點大。”
不等戶部尚書說完,沈褐打斷他,“我沒有幻聽!”
戶部尚書只好閉嘴。
周懷山就道:“你沒有幻聽,你說你聽到我罵你了,但是也沒有別人聽到,而且我也沒有罵你,但是,你打我了!”
沈褐挑眉看周懷山。
周懷山就道:“打人不對,你要給我陪你道歉,但是,我不接受對不起三個字。”
沈褐......
“那你接受什么?”皇上道。
周懷山想了一瞬,道:“讓沈褐把剩下半個宅子賠給我,這事兒就算完了,我就原諒他,愿意私了。”
皇上聽完,點點頭,竟然一副很滿意的樣子,然后朝沈褐看去。
沈褐......
爹你今天讀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