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王瑾,看看周懷山,捏了一下眉心,然后道:“爹,你也站直了吧,彎的時間長了腰疼。”
彎腰駝背賊模賊樣的周懷山轉頭十分雙標道:“我緊張!站直了忍不住想要上茅房!”
王瑾立刻跟著道:“對對對,爹,我和你一樣,一緊張就想抱著肚子,站直了就想上茅房,這種癥狀在考試前格外明顯。”
周懷山就道:“都是讓上學霍霍的,要是不上學,什么事兒沒有,媽的,明兒還得上學。”
“就是......”
沈勵明白他倆的心情,及時的打斷了這段對話,“咱們現在過去吧。”
緊張這種情緒,不議論還好,一旦議論了,說的越多,情緒越濃,情緒亂了,容易影響判斷。
沈勵在左王瑾在右,兩人一人抓了周懷山一只胳膊,三人縱身而起,越過一條不算太寬的巷子,穩穩落在一巷之隔的榮陽侯府。
這宅子,王瑾并不熟悉。
盡管他出生在這里,可成長的這么多年,離它最近的時候也只是在大門口經過,他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
宅子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對他而言,都仿佛是來自于一個全新的世界,他瞪大眼睛瞧著眼前一切,一丁點入眼的東西都不想錯過。
這是他家。
原本因為緊張而怦怦亂跳的心,在進來落地的那一瞬竟然出奇的平靜下來,這一刻,他只想好好看看這里。
鼻根有點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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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時候,他還是個奶娃子,什么都不知道。
也許哭了,也許還在睡著。
蘇恒好歹三歲了,雖然算不上多大,但是因為事件太過刺激慘烈,蘇恒有著血腥的難以磨滅的記憶。
蘇恒說,這么多年來,他重復做著一個夢,就是在祠堂門口,他眼睜睜看著人頭落地,耳邊全是慘叫聲。
這是他對榮陽侯府唯一的記憶。
他無法想象,那樣一幕對蘇恒造成的刺激有多大,但是他知道,一定很大很大,大到他不敢去想,不忍心去想。
......
他們的落地點正好是今兒白天周青遇到狀況的平行位置。
然而這里現在并沒有什么人。
沈勵鋒銳的目光四下掃過一眼,轉頭朝周懷山輕聲道:“我去祠堂那邊。”
若是有人就住在這里,那他必定是出于某種執念在守著什么。
最適合的地方,就是祠堂了。
畢竟當年血洗榮陽侯府的時候,祠堂門前發生的那一幕太過慘烈。
按照先前說好的計劃,沈勵從暗地里繞過去,周懷山和王瑾則明目張膽直接過去。
這樣,暗中有什么動靜沈勵才能及時發現。
周懷山點了一下頭,輕輕吐出一口氣,沈勵正要走,他忽的道:“我可能猜到是誰了。”
沈勵步子猛地頓下,回頭看他。
周懷山目光一閃,又擺擺手,“也不一定,你先去吧。”
沈勵看了周懷山一瞬,轉頭離開。
他一走,王瑾跟上周懷山,在周懷山的帶路下,爺倆直朝祠堂而去。
“爹,你剛剛說猜到了?誰?”
爹你今天讀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