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殿下若非心虛,怎么會忌憚不舉二字。”
這下,不等南詔國七皇子再開口,皇后耐不住了。
“周懷山,你放肆!這里是宮宴,不是你周家一畝三分地!七皇子是我們的貴客,而你是國子監選出來的,代表我朝形象的學子,你要做什么!”
皇后沉著臉,怒氣噴發。
周懷山輕飄飄斜了她一眼,“回皇后娘娘的話,草民以為草民是在為您嫡出的公主說一句公道話呢,嫁人是一輩子的事。”
皇后怒不可遏,“胡言亂語!你這是什么公道話,玷污誹謗七皇子,引起兩國不睦才是你的目的吧!”
周懷山便眉梢輕挑,面上繃著一個譏誚的冷笑。
“胡言亂語?娘娘難道不知道南詔國七皇子不舉?這在南詔國根本就不是秘密,甚至我朝不少人都知道!
皇后娘娘要為明和公主挑選夫君,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娘娘恕罪,草民是真的覺得您被蒙蔽了,不是單純的覺得您沒有母愛。”
皇后沒原地炸了。
周懷山語落,紅發跟著發言,“臣可以作證,南詔國的確有這樣的傳聞。”
橘發跟著發言,“臣也可以作證。”
胡為岳保持隊型,“啟稟陛下,啟稟娘娘,臣也聽說過。”
國子監祭酒想了想,用一種學者的姿態,端著學術研究的態度,道:“啟稟陛下,據臣所知,是有這樣的傳聞。”
太子坐在那里,一張臉氣的鐵青,“你們當然都向著周懷山說話了!”
二皇子很不給面子的回懟,“皇兄,他們是在向著你嫡親的妹妹說話。”
“你!”太子一捏拳,怒氣噴涌。
二皇子幽幽道:“咱們是一個國家的,他們是另外一國的,皇兄!”
淑妃看看太子,再看看自己兒子,不自覺的挺胸抬頭瞥了皇后一眼。
嘖!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看你生的什么蠢貨!
皇后......
周懷山挑釁一般看向南詔國七皇子,“殿下恕罪,草民只是回答了貴朝趙大人的一個問題而已,無意冒犯。”
說完,朝趙大人露出標準微笑,“有關貴朝七皇子不舉一事,大人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我很愿意為您解答呢!”
趙大人......
一個胸口發堵差點沒有提上氣來。
誰特么問你七皇子不舉的事了!
呸!
七皇子沒有不舉!
趙大人一時間腦子宕住,拽了一把旁邊的同僚,讓他替自己接下這一波。
然而拽了一下,旁邊沒有任何反應。
趙大人又拽了一下。
還沒有反應。
趙大人眼角余光朝旁邊看去,就見他旁邊的同僚正面紅耳赤盯著對面,順著視線看過去,對面一個眉清目秀的學子也正在看他。
趙大人心頭登時一個激靈。
我擦!
爹你今天讀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