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都不是原本的樣子。
現在看來,很像個缺錢的流氓。
“你倒是是個乖巧的,我就是想跟姑娘風流一夜,偏生有個礙事的。”說罷,咬著牙捏緊了巧煙的脖子。
巧煙一張臉漲紫,雙手捏著北月手腕,卻不管用多大的力,都推不開她。
柳茹是心里暴怒,手掌心里已經燃起了一團紅色的火。
不等她施法,就見北月立即松了卡住巧煙脖子的手,在她臉側摸了一把,順手按下了她的手腕。
“以為你是個乖巧的,竟也這般不識好歹。”北月說話間,雜亂的頭發掃到她面前。
柳茹是厭惡的轉頭。
趁她視線轉移,北月捏著三指,在她臉側戳了一下,嘴里“啵”的一聲,像極了無恥狂徒輕薄人家。
“啊—”柳茹是失聲叫出來,“你這登徒子,我殺了你!”
卻被北月一掌砍在頸后,意識迷離,歪歪的倒下了。
“嘶……”北月甩了甩手,這前身太弱了點,砍個姑娘都手疼。
隨即,笑嘻嘻的看向巧煙。
巧煙被她一捏,早就沒有力氣動彈。剛才被她身體擋著也沒看清她到底做了什么,只是聽自家小姐那反應,想來是受辱了。
見來人把視線轉向了自己,立刻嚇得篩糠一般。
北月向來對敵人毫不手軟,從腰間摸出一塊碎瓷。
黑暗中亮光一閃,就聽巧煙悶哼一聲。
北月一手捂著她的嘴,另一手,手起刀落,割下了她一個耳朵。
因為覺得她實在是很吵,順手又在她喉前割了一把。
未傷及命脈,卻可以讓她永遠說不了話。
巧煙渾身是血,意識已經不清晰。
馬兒還在噠噠的跑著,這是老馬,自己認得路,不用車夫也能回柳府。
北月伸了個懶腰,轉身看看已經暈過去的柳茹是。伸手將她衣裳揉亂,衣衫半解,香肩微露,春光無限呀。
做完了這些,她輕巧的跳下了馬車。
黑暗的坊間街道上,馬蹄聲漸漸遠去,道路兩旁垂柳依依,八月的夜風一吹,輕輕作響。
齊北月抬頭看看天空,星辰萬里,圓月高懸。
她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柔嫩纖小,沾著鮮血。
慢慢的握緊了拳頭,力量比之前小了很多。
她,不再是風之谷那個身穿淡紫鎧甲,手拿長刀的戰士。
也不再是鎮國將軍身邊那個從七歲就開始浴血征戰的前哨隊長。
她也不知道她是誰。
但終究是,她又活了過來。
大炎國,嘉和二十六年,八月十六,齊北月戰死。
同日,太傅張之洲五女,張曉靈,受傷后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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