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大叔押小的。
莊家等所有人都下了注,這才慢慢掀開小盅。
“大!大!”
“小!小!”
吆喝聲此起彼伏,唾沫紛飛。
北月微微嘆了口氣,為何不能賭的斯文點(diǎn)呢。
十一點(diǎn)!大!
潘小樂喜上顏開,跳起來拍手,“太好了!”
沈佑青挑眉。
周圍一片抽氣聲。
“害!”
“這姑娘敢押這么大,定是有兩把刷子的。早知道便跟著她押了。”
“哈哈!發(fā)財了!”
“今晚果然時運(yùn)要來啊!”
各種聲音不同,喜憂摻半。
猥瑣大叔綠了一張臉,他剛才押上了整整兩百金,幾乎是他籌碼的全部。
“慢著!”見已經(jīng)有人開始劃拉籌碼,他伸手制止。
潘小樂已經(jīng)從桌上拿起北月的玉佩,聽他喝止,都扭頭看他。
“怎么?大叔你可是輸不起了?這放在桌上的賭金可不能說拿回去就拿回去的。”
北月學(xué)著他剛才的樣子,說給他聽。
“你出千!”他紅了眼,指著潘小樂道。
潘小樂揣好玉佩,“說我出千,可有證據(jù)?”
“不然你怎么可能一猜便中,定是有貓膩在其中。你速速說實(shí)話,不然,我叫官府的人來抓你。”
想來是看北月這三人年紀(jì)小,不禁嚇,贏不了便出言恐嚇。
開玩笑,齊北月會害怕嗎。
她擋在潘小樂面前,“這位大叔,便是叫官府來抓我們,也是要看證據(jù)的。你只是猜測我們出千,我還猜測你今年無運(yùn)無勢,做生意會賠個底朝天呢!”
“你敢咒我!”猥瑣大叔揚(yáng)手便打。
齊北月抱頭,“哎呀,不得了了,輸了錢要打人了!”
沈佑青極力忍住自己的笑,忍的相當(dāng)辛苦。
卻不料,猥瑣大叔的巴掌沒落下來,被一個高大的青年人握住了手腕。
齊北月勾唇,來了!
抬出了太傅府五小姐的名頭就是管用,一下子就上勾了。
想來也是,若是想利用太傅府,還有什么比勾搭他家小姐更有用的呢。
張曉蘭被送往城外寺里的事,外人或許尚不知情,但對于一個時刻將太傅府的動靜觀察入微的人來說,打聽這點(diǎn)消息不算難事。
二小姐出事這幾日,也沒見有人到府里去尋,那男子若真如信里所說那般對她情深意切,怎會不關(guān)心。
想來,要么,那男子是個負(fù)心漢,要么,便是尋了張曉蘭另有他想。
既然二小姐已經(jīng)沒了用處,五小姐都自報家門了,不利用一下哪能對得起他一腔謀劃。
齊北月五分的猜測,現(xiàn)在也九分相信。
這男子的目的不簡單。
男子握住猥瑣大叔的手腕,堪堪一扔,回首看了潘小樂一眼。
北月與潘小樂俱是一愣——好俊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