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
洗碗師傅道“小的給姑娘指路,生怕姑娘有何意外,如今安然回來了,小的便也無別事。餐飯已經(jīng)給姑娘備好了,姑娘且去用便是。”
北月笑道“有勞師傅了。”
四人吃飯休息不在話下。
不過一日工夫,潘小樂便給朱雀做了一個碩大又舒服的窩,放在北月旁邊的房間里。
柔軟的柳條鋪就,里面摻上了碎蛋殼,又鋪了些棉絮,壓實。
窩的外圈還有兩根鳳凰尾羽,美的很。
北月看了一眼,覺得這窩頗為華麗,不適合養(yǎng)孩子。
潘小樂不以為然,覺得朱雀就應該有這樣的待遇。
過了幾日,朱雀從一開始對黃紹瘋狂的追隨,到后來喜歡上了潘小樂,漸漸的對黃紹也就淡了。
只有了什么不高興的事,比如跟小月光龍打架了,還是去找黃紹,別的時候都是去尋潘小樂。
北月旁眼瞧著,活像是一個母親照顧朱雀的飲食起居,一個父親負責給它撐腰。
這話也對潘小樂說過,潘小樂慢慢的紅了臉,只叫北月別亂說話。
因著潘小樂這人著實喜歡熱鬧,這個院子也熱鬧了起來。
還給每個靈寵起了名字。
大赤靈喚作紅豆,小赤靈喚作小細,北月的法靈喚作玉之,母月光龍便叫團白,公龍叫做長尾,小龍叫令瓷。
就連沈佑青的魚尾龍也起了名字,叫凌多。
黃紹的千里馬,叫做踏雪。
這樣一起名字,倒是好分辨了不少。
“紅豆,去端飯來。”
“令瓷,你再打架,我變匿了你,永遠不放出來。”
“叫凌多莫要再出去咬那些枯樹了。”
巴拉巴拉……
有女如此,大家還挺歡樂的。
不知覺得就過了十幾日這般無聊又放肆的日子。
這日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北月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也不知明泰如何了。
十幾日不聞不問的,北月刻意叫自己不要去想,這日卻不知怎的了,心里總有些不安寧。
睡著索性也不睡了,召來信龍,叫它給明泰傳個話。
“時日不短,傷可好了?”這般問道。
信龍抖了抖身上,“嗖”一下不見了。
過了好半晌,又“嗖”的回來,“傷已無妨,不必掛心。”
北月心里稍稍放松,“那我去看你可好?”
又是好半晌,“那邊無事了?”
“自然是無事了,我甚思念你。”北月對著一只小小的信龍說這樣的話,都覺得老臉一熱。
信龍甩甩小腦袋,又“嗖”一下消失。
又是過了半晌,信龍回來,傳信道“若是想來,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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