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樂拍手,“前幾日就說國師大人要來,我們都等了半個多月了,怎的還不來呢?”
“她在京中還有些事,耽誤了。今早我又問她來著,明日或者后日,肯定會來的。”北月道。
雖然幾個月的時間未見,但是恍若隔了幾年,甚是想念她。
南星并沒有說是什么事耽誤了,只說脫不開身。
但是早上傳話來說,事情已經(jīng)解決,也已經(jīng)向仁帝說明了,可以來昆侖拜見老師,暫住些時日。
北月自然也高興的很,本來事情有了眉目,她就等南星來幫忙了。
幾人說著話,吃了早餐。
潘小樂領(lǐng)著一干小家伙們?nèi)ネ嫠#S紹永遠在練功房里,沈佑青喜歡馭龍在雪山間飛上幾圈。
半個多月的昆侖生活,倒是叫他們各自過出了自己想要的日子。
北月叫信龍傳信給明泰,請虹烈給她留好康長蛻下的鱗片。
過了幾近半日,信龍才有信兒回來,只一個字,“好。”
北月猜想虛空之境是有些事情發(fā)生的,昨日她就感覺,明泰不想讓她留在那里。
許是有什么危險的事情發(fā)生吧,不想讓自己涉險。
北月知道,自己不在明泰身邊的時候,他更能發(fā)揮自己的力量,索性也就不在那里礙手礙腳了。
又無所事事的等了兩日,虹烈傳話來,說康長的嫩鱗已經(jīng)全部蛻盡,他一片不少的給北月收好,等她抽空去取。
北月只叫他收好便是。
這日一大早,天還未亮,北月正蒙頭大睡。
房間的正中央,地板上忽的亮起一點金色的光。
隨后,這光點慢慢擴大,形成一個高速旋轉(zhuǎn)的光圈,光圈內(nèi)不斷浮現(xiàn)出各種符文。
因為光線耀眼,北月似乎也有感應(yīng),慢慢睜開了眼。
看到自己房間里的光圈,北月揉了揉眼,睡眼惺忪的召來法杖。
光圈很快變成了一個光柱,上達屋頂。
金色璀璨中,一身雪白男裝的南星出現(xiàn)了。
她長發(fā)束在頭頂,纖長的身姿英氣逼人,腳上穿著黑色龍皮短靴,邁出了光柱之中。
就在她邁出來的一瞬,光柱立即偃旗息鼓,須臾之間就不見了。
竟是傳送陣!
南星的每次出場,都颯爽英姿天下無二。
精神抖擻的某人,一臉笑意看著尚坐在榻上揉眼睛,還不死心握著法杖的某妹妹。
人果然是不能比的,與南星一比,北月似乎就是個奶聲奶氣的娃娃。
北月瞧著站在自己榻旁的南星,捋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fā),“你可來了!”
說著收了法杖,從榻上跳起來,撲到南星懷里。
果然還是個娃娃呀。
南星笑著拍了拍她的背,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我瞧瞧,這幾個月似乎長高了些呢。”
活像是老母親看自己的孩子一般打量起來。
因著外邊天色還不亮,北月趕緊點燈,“你怎么這個時候來,等天亮了再來便是。”
“我那邊一收拾好,等不及來看你,就來了。”南星拉著北月坐下。
北月一頭長發(fā)散在肩頭,南星幫她捋好,又在頭頂束起,綁了起來。
“我看看。”南星在北月身邊坐下,“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我瞧著,你不光是高了,似乎更瘦了些。臉上的奶肥都少了。”
北月瞪眼,“你才奶肥!”
說著摸了摸臉,自己的臉很肥嗎?
南星忍笑,“是是是,你最俊了,天下數(shù)你最俊。哪有什么奶肥,是我說錯了話,該打該打。”
北月這才神色緩和,“就是。”
“這幾個月有什么新鮮事,快說與我聽。”南星催著,又變著法的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好多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