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揉揉眼睛,“干什么呀?光天化日就耍流-氓,不要臉。”
明泰修長有力的手指捏到她頸后,“昨晚睡得可好?”
不提昨晚也便罷了,一提起來,北月的一張老臉都忍不住要燒起來。
白日里明泰也算是個正經人,怎的一到了晚上就仿佛換了個人一般。
索要無度也就罷了,竟還換著花樣的玩,叫北月都幾乎懷疑晚上的明泰是人格分裂了。
但是轉念想想,大約是幾千年的精力都憋著呢,一旦釋放頗有些把持不住。
只是她這老腰著實受不了,精力也跟不上,每每都是要累昏過去。
北月越想心里越氣,在他精瘦的腰腹上擰了一把,“你別欺人太甚,今日我跟你分榻睡。”
明泰手臂如同鍛造出來的,勒著北月肩膀,勾唇笑起來,“我的寢殿只有一個臥榻。”
“那我去別的殿里睡,現在就叫虹烈給我安排。”北月恨恨道。
“虹烈不在,便是在這里,也不會聽你的。”
北月又擰了一把,小手卻被明泰溫暖的手握住,薄唇湊到北月耳邊,呼吸還是濕熱的,“別亂摸……”
“明泰,我猜測,你在落塵大陸時是不是法力不足,無法做這事。不然怎么一到了這里,就沒完沒了的……”
北月這挑釁的抱怨卻讓明泰覺得甚為受用。
他的唇又蓋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嘗了一絲玫瑰糕的甜味。
北月拼命推開他,“唔唔……有人……”
“不怕,沒人敢看。”明泰聲音中的魅-惑之意明顯。
北月被抱起來,涼亭中微風不燥,吹起了她的披肩,卻怎么也吹不涼她滾燙的小臉。
“明泰你,你,夠了……”北月兩手撐著他肩頭,上氣不接下氣。
“不夠……”懷里的男人將臉埋在她胸前,兩手托著她臀-下,坐在涼亭的石凳上。
北月只好拼命拉緊身后寬大的披肩,將她整個人罩在里邊。
這樣是給別人看了去,自己也不用活了。
虹烈拐彎到了后院,只遠遠看了一眼,就滿臉通紅的退了出來。
虹素幾乎要被他踩到腳,“你干什么呀,當心腳下!”
甫一說完,就看見虹烈臉色不對。
虹素從他身側往里看了一眼,臉色也有些不自然,沉默的退了出去。
“那個……”虹烈搓了搓手道,“我下晌過來吧,實則北明湖那邊也已經沒什么事了。”
虹素更尷尬,“我也下晌再來。”
兩人各自心照不宣,火燒眉毛似的跑出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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