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立案都不曾,你怎么知道會是個什么下場?”
肖夢青勾了勾唇角,露出一絲苦笑,“工部尚書大人,我爹爹肖得允,還不就是朝斗的犧牲品。難道楊大人不知道我爹爹瀆職一案證據到底是否真實?太子黨如今水深火熱,被五六皇子幾近逼得退無可退。鎮國公若是再倒了,太子黨怕是要蟄伏起來,靜待時機了。”
楊白驚奇道:“什么時機?”
肖夢青看向窗外,又看向楊白,“當然是陛下薨逝,朝代更迭的時機。”
楊白冷笑,“這是太子的好時機,又何嘗不是五六皇子的好時機呢?”
肖夢青攥緊了手中帕子,搖頭,“所以段姑娘來尋我遞話給大人,想必就是想趁這時機,做些什么吧。”
楊白抬起眼皮,頗有深意的看了眼肖夢青,“這些話,你可曾說給別人聽過?”
“不曾。便是以往在肖府,我也極少與爹爹說這些。他不喜我妄論朝政,說女孩子家的,還是尋個好人家,相夫教子是正途。”
楊白伸手拂了一下桌上的白玉茶盞碎片,“你父親說的有道理,這些話不準再與別人說。如今世道不太平,今上總是尋著由頭找茬,太子黨艱難,以后怕是有一段時間的亂子,你少出門為是。”
“是。”
“今日的事,就當沒發生,我自會處理。”
肖夢青垂眸,“是。”
楊白站起身來,一手搭在肖夢青肩頭,看著她細軟的發道:“我不攔著你給任何人燒紙祭祀,只是一點,不管去哪,都要注意安全。我會安排幾個影衛跟著你,你自己出門也要小心。”
肖夢青慢慢抬起頭,像這般的叮囑,楊白還是頭一次。
她一直感覺楊白是個清冷的人,并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不過是如他所說的,瞧著自己姿色過人,而他又有些秘密不能對外宣說,只能秘密與自己保持這樣的關系。
肖夢青在此刻突然有種錯覺,楊白似乎以前便認識自己的,好像還認識很多年了。
楊白瞇起眼,勾起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想什么,不能答應?”
肖夢青回神,搖了搖頭,“我會小心的,以后便不出門了。”
楊白還想解釋一下,讓她注意不是不讓她出門,但是又覺得解釋起來極為繁瑣,便索性不再提這話。
他拉著她的手腕往里間走去,肖夢青頓時紅了臉。
這些日子他雖然每次都很節制,可無奈他那方面真的叫自己難以消受,每到這時都有些犯愁。
剛進了里間的門,楊白忽的問道:“她可說了她叫什么?”
肖夢青一愣,“誰?”
“段姑娘,她叫什么?”楊白問。
肖夢青想了一想,“段……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