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幾個會計,一窩蜂跟著下樓。曾宇走得急,腳趾頭差點撞到欄桿子上。
一樓的大坪上,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
“怎么回事,剛剛還在這里的。”歐陽雨四周張望,不甘心讓她們就那樣走了,怎么的,也得諷刺他們幾句,或者奚落一下易可欣。
當然,易可欣也沒有得罪她。
她還有可能成為出國總代理。
但是,那些都太遙遠了。
哪比得上今天晚上的包場來得實惠。
唐菁菁為了她們,次次破費大出血,出錢出力出車,她們無以為報,只能站在她這一邊,共同對付她的敵人易可欣。
“可能已經走了吧。”劉靜邊說邊去了門衛那里。
幾個門衛看到有辦公室的美女過來,一個個笑嘻嘻的,眼睛里像是盛滿了蜜一樣。
“打擾一下,你們剛剛看到易可欣了嗎?”歐陽雨首先問。
“看到了呀,怎么啦,”小保安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們,不緊不慢地說。
“就是,就是,她是怎么走的?”劉靜不知道怎么問,不知道怎么樣把她跟陳超兩個人聯系在一起來講。
唐菁菁用力把她推開,自已立到保安室的門窗邊,“她就是想問,她的哥哥陳超,有沒有載易可欣,你可知道,陳超是好多女孩的夢中情人。”
里面的保安聞聲哄堂大笑。
一個個笑得找不到眼睛。
“你們查這些干什么?她是怎么走的,你們去問她不就知道了,我們哪里看得那么清楚。”小保安徐向右有點油腔滑調,而且,他也覺得,這幾個女孩,沒有一個有易可欣漂亮,追究別人是怎么走的,除了嫉妒,一定就沒有別的。
“你什么意思,一個看門”唐菁菁后面的話,被劉麗麗用手擋了回去。她知道唐菁菁錢多任性脾氣大,但是,這個時候,發脾氣,對于整件事情來說,沒有任何關系。
“不好意思,我們是有一件急事要找她,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約會去了,如果是的話,我們就不找她了。”劉麗麗到底是年紀大些,做事說話都先在腦子里打了草稿,這謊言,信手拈來。
老保安鐘明明顫顫巍巍地來到窗邊,對她們擺擺手說,“易可欣剛剛是自己走路走的,她沒有坐陳超的車,陳超獨自開車走了。”他頓了頓,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好像走路去了那邊,應該是去坐公交車了。”
唐菁菁愣了愣,沒反應過來。
不對呀,這個易可欣怎么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有順風車不坐,偏要自己去坐什么公交車。這個世界哪有這樣的人,有方便不行,卻獨獨要自己去吃苦。
“唐菁菁,那我們現在要去做什么?”劉靜擔心地問。她主要擔心唐菁菁改變主意,那個酒巴她老早就想去了,多帶勁呀,噴火龍,是真的有人在那里表演噴火龍才取的名字,而且,里面吃的全免費,蹦迪跳舞唱歌全部不要錢,不過,門票貴死了,她這樣的打工一族,去了要花掉大半個月的血本。
“走,我們先去酒巴吃飽喝飽,盡興夠了,我們今天再去干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好吧。”唐菁菁這樣說著,眼里透露出詭異的光來。
“等等,我的包”劉麗麗忽然記起什么。立馬飛身上樓。
去那種地方不化妝怎么行!
那里都是濃妝艷抹。她可不想一個人素顏給別人比下去。憑什么呀,你們畫得鬼劃符一樣,一張臉上可以灑下來幾層粉,而讓她素顏,不公平嘛。
其她幾個也爭著上樓。
都得化妝。
不化妝進酒巴,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沒什么兩樣。
去到那里就要盡情地玩,可以野,可以浪,最好化到阿媽都不認識,浪到極致也沒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