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還不出來?
虞無量蹲在地上,那青山宗小弟子正撐開袖子給他遮陽。
“我說仙君!我們找個涼快的地站著不?你在等什么啊?”
等王二小啊!
糟糕!難道那個顏云落忘了把她背出來!也是有可能的!瞧著呆傻傻的!
“你徒弟……”
“我徒弟?云落嗎?”
虞無量毫無長輩風(fēng)度地叉著腿拿衣擺扇風(fēng)。
“我不知道啊,徒大不由師啊!一點都不關(guān)心為師的死活。”
妄白皺眉,從腰間解下個金色羅盤。看著其間一點白色游走。
“出來了啊,不過怎么跑得這么快?”
“什么啊?你有病啊!在我家徒弟身上安追蹤引!妄白!你太不自重了吧!竟然覬覦……唔唔唔!”
妄白捂住他嘴又是一腳把他蹬出去。
“想什么呢!想的這么美!”
妄白攏攏袖子,腳他地上掂了掂。
“你徒弟那個傻瓜?哼!”
虞無量瞪圓了眼,也顧不得熱不熱就跳起來罵。
“你說誰傻瓜!你才是傻瓜!萬年大傻瓜!”
說他弟子就不行!
“行啦行啦!妄白掃掃衣服就要走。急急而去,雖然面容淡然眉梢卻是流露出笑意。
虞無量給驚了驚。
“這傻瓜又是怎么了?”
也是踩步跟上去。
只是心中卻是隱隱有個猜想念頭,那黑木神殿雖然他并不關(guān)心但也聽聞過形容。說是黑色古沉木頭雕刻成曾經(jīng)雪辜殿下神殿的模樣。
與之對的上號又蘊含神力法貌的就只有一個。屬于曾經(jīng)神女融月的流沙金落天,現(xiàn)在看來這蘊含力量更加厲害。
可能都有神識寄藏其中,而這東西屬于融月。莫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她自戕了!絕不可能復(fù)生!不可能!”
雖然這么猜想但卻是腳步不停的往妄白那邊去。同時將袖中短劍握在手中,摩挲這劍柄上的綠色寶石。
要是真的,就殺了。
妄白喜極忘謹(jǐn),急急匆匆地往羅盤指引的地方去。
卻見柳樹臥河,垂柳依依隱掩之中白墻黑瓦顯露出棱角來,帶著些人煙味入了詩畫中。
又是欣喜繞著樹尋得路徑,也不知道是何人居所這般講究。小徑通幽處,五彩卵石鋪路,綴點小花野趣。
臨到了烏木大門前,倒是停住腳步。細(xì)細(xì)察看著衣著發(fā)飾,有些猶豫進(jìn)退。
看得尾隨而來的虞無量失了耐心,一喝而出。擼起袖子就來踹門。把妄白給嚇了一唬,卻是怒極。
“你跟蹤我!”
“少來了!你話本子看多了!我就跟蹤你!才不跟你吵!我要來看看是哪個!”
就抬腳再踹。
烏木沉沉的大門就給踹飛了兩扇,虞無量大步跨進(jìn)來。
就看到庭院里一家老小正在飲茶談天,被他們這一闖進(jìn)來給嚇得目瞪口呆。
“莫不是賊人!”
“啊啊啊!報官啊!”
“護(hù)院護(hù)院!”
虞無量看著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有些愣對眼了。
“這是……”
難不成妄白還在人境成家了?
妄白也是奇怪。
明明在這的!不過……
“在下乃是望仙門修士途徑此地討口水喝,多有打擾,萬望海涵。”
哪有討口水喝的把人家大門都給踹飛了的。
但是也許是妄白生的面嫩如玉,身量如松如石。氣質(zhì)清雅,他們倒是信了。
“原來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