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白!你給我下來!”
凰落叉腰大叫著,很是不客氣。但也可見親昵,虞山白也是不氣,早就適應她的語氣。
“不行。你家大人說了必須把你押回去,你就聽這一回。”
當然是不會聽了。
凰落還是大罵,落蘇歪著頭打量他,很是感興趣的樣子。
虞山白也是不錯眼看著她,對她這個身份也是很感興趣。
“神嗎?”
落蘇也是大感好奇,她昨日上船來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她鼻子翕動了一下。有清清淺淺的竹香,不同于家里的溫和婉約的綿和,而是一種風中的凌厲。
她也是好奇。
這外邊的男子應該是多樣有趣,不比家中的男子多是文氣。
凰落罵了一陣,虞山白并沒有動容。她瞧著落蘇感興趣的眼神,忽的有些不快。
“你看什么!這可是我的!”
落蘇這才看她,眉毛一挑。看來這外邊的女子都是容易嫉妒的,果然沒有騙人。
不過……
落蘇哼了一哼。
“我就是看看?!?
凰落想著自己有些小氣,就吶吶的不說話了。落蘇也是不吭聲,兩個人各坐一邊,都互不搭理。
虞山白倒是笑了笑,這樣安生。
他家中與紅煙長洲的鳳凰天有故,因此家中來信很是為難地與她言此事。希望他能夠幫忙,恰逢青山宗派弟子出外勤,他想來此事不難也就跟著出來。
隨便走一趟,果然逮到凰落外出生事。不過卻是另有所得,他上了她的窮奢極欲的畫舫,真真令人咂舌。
卻是發現被人捷足先登,凰落還沒來得及靠岸,就被人給逮了。但又是被突然出現的一個女子給截殺了,然后二人竟是在同一個房間里和睦相處了一夜。
他趁機設下禁法,是用了師父所贈的護身法器靜默地。隔絕一切探視,控制畫舫從河道變航轉向長洲去。
因為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深淺如何,他不打算試探。只要安全到達長洲,都不關他事。只要凰落不被殺了。
果然凰落立馬察覺到他的企圖,讓他如意的話她就不是凰落了。就對著落蘇使眼色,叫著她劫持她。
落蘇卻是不依。
這樣有失風度。
哪里是她能做的,很是不屑。
“你這人!還……找不找哥哥了!”
落蘇耳朵動了動,嘴角往下撇了下。很是不忿,抬眼看了下虞山白。
虞山白也是看著她。
“你給我有什么好處?!?
虞山白嘴角一翹,倒是個有趣的人。
凰落還不明就里,什么好處。
“你只要把她綁著不受傷的?!庇萆桨籽劬σ黄晨吹交寺鋸堥_嘴。
“最好不要她說話。”
他眉眼盡是悅色,聲音也輕快起來。
“那么你要找誰,我會動用我所有的人脈幫你。”
凰落立馬要叫。
虞山白立馬快速添了一句。
“這人雖然是鳳凰天的小山主,但是年紀輕輕,作威作福還是厲害。尋人卻不大好用?!?
“你個無恥混蛋!教養呢!竟然來陰的……嗚嗚!”
凰落被塞住嘴,雙手反剪在身后,落蘇一用力勒緊。她吃痛要呼,膝蓋后卻是被一踢,一軟就跪下。
落蘇不過三兩下就把她壓在地上,一副臣服拜跪的樣子。
虞山白也是驚詫,凰落雖然傲氣嬌奢不入流,但是源于血脈的強悍靈力讓她的確有底氣張狂。他都制不住她,也是懶得與她纏斗。
但是這人幾下就收拾了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