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言從葉府出來以后,徑直回了皇宮。
明天是一年一度得祭祀大禮,對于大夏來說意義非比尋常。身為太子李墨言,自是離不得的,必須現(xiàn)身,雖然繁雜之事不用他一一操辦,但是幾乎是全程參與整個祭祀流程。
這讓李墨言有些羨慕他的未來太傅,葉國公得了父皇準(zhǔn)許,第二日上午才出席祭天祈福儀式就成了。
李墨言遠(yuǎn)遠(yuǎn)瞧見并排在一起的三人,腳步倒是沒有遲疑走向回寢宮的必經(jīng)之路。
最終還是李懷言失去了耐心率先開口:“四弟倒是匆忙,可是剛從葉府出來?”,他們幾個為了祭祀大禮忙前忙后,最后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明日在滿朝文武大夏百姓出風(fēng)頭也是李墨言。
李墨言攏了攏身上的斗篷,云淡風(fēng)輕道:“大皇兄對孤的行蹤不是清楚得很嗎?”
“四弟說笑了,你這個時辰才回來,大皇兄難免擔(dān)心”,李世言本想打圓場,哪知旁邊的李懷言也是忍耐不住
李懷言眸色冰冷:“要本王說,四弟這些日子何該好好在東宮待著才是,如今林安侯的事情還沒有揭過去,四弟再這般活脫,倒落了個大夏儲君不仁不義的名聲了”
李成言:“是呀!不管怎么樣林安侯畢竟是四弟你的母族,不好叫老百姓覺得大夏的太子冷血無情”
李墨言目光在三人連上流轉(zhuǎn),而后輕嘆:“唉……大皇兄、二皇兄說的是,孤本也想好好待在東宮的,奈何父皇為表對姑母和葉國公的敬重,非得讓孤去送送。也是,孤怎么也是太子。不過想來也是,大皇兄、二皇兄你們畢竟只是王爺,自是不用操心這些。”
“你”,李懷言怒火被激起,但隨即壓住了,“那真是辛苦太子了”
李世言淡笑:“辛苦四弟”
“不辛苦不辛苦,能者多勞嘛”,李墨言彈了彈干凈的衣袖,“不過說實話倒也不辛苦,畢竟護(hù)送的是自家姑母,何況還有這么貼心懂事的小侄女,孤還是很樂意的”
李成言看著他嘴角的笑意,腦子頓時有些發(fā)熱道:“寶郡君已然十三,四弟要懂得避險才是”,寶郡君…寶郡君……
“哦?是嗎?原是如此,那二皇兄和靜月縣主還···誒······二皇兄,你懂孤的意思了吧?”
李成言連是裝著笑意都不肯了,冷聲道:“四弟什么時候說話也這般支支吾吾了,你倒是說清楚,本王和靜月縣主本沒有什么,這樣聽你一說反倒有什么一樣?”
李墨言無奈搖頭嘆息:“誒···罷了罷了,這都怪孤不會說話惹了兩位皇兄不快,既是如此孤就先走了,免得討兩位皇兄不喜”
李墨言明明腳步悠哉的很,卻沒有給他們多說的機(jī)會,三人看著離去的李墨言,心思各異。
……
入夜
葉府棲霞院主臥
明歡的閨房內(nèi),清新梅花的香氣,讓人聞之通體舒暢。
月香、知秋、流葉守在一旁,至于紅袖,明歡下了“死命令”這幾日讓她好好休息去。
明歡淺笑嫣然好不慵懶躺在美人塌上,手捧著一本小本子,離得近的矮幾還有三本,她邊看邊感嘆,甚至連連輕笑出聲,讓她們可是好奇他們說了什么,姑娘笑得這么開心。
明歡饒有興趣繼續(xù)看著這真人真事的八卦,連葉夫人進(jìn)來都沒注意到,不過她本就放輕了動作,示意月香她們不必行禮。
……
這丫頭,看什么看得這么入神,葉夫人也被明歡的情緒渲染,拿起其中一本,里面的內(nèi)容讓她有些愕然,都是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心想:這二房三房的人若知道他們回到各自院子里“密談”的事被一一記錄下來,臉上是何等表情,不過心中更添了幾分寒心,怪不得母親和夫君待他們?nèi)绱耍~夫人好笑道:“你呀~你……你爹爹大哥給你的影衛(wèi),你倒是用到這個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