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來到酒吧的時候,酒吧的服務生正在打掃的酒吧門前的一些垃圾,看到白柔影后,認得她是老板的朋友,便笑著打招呼,讓進了白柔影。
走進酒吧,酒吧燈光昏暗,兩名服務生正在或擦拭桌椅,或清掃地面,都在打掃衛(wèi)生,而陶亞楠則是在吧臺后面,與經(jīng)理說著什么。
而那經(jīng)理也是一邊點頭,一邊東指指西點點,看樣子是在說什么正事。
白柔影見狀,便也沒有打攪,而是坐在一旁,一邊喝著服務生端來的果汁,一邊笑著看著她忙來忙去,認真做事的樣子。
等了一會兒后,陶亞楠便笑著走了過來,拉開椅子坐在白柔影的對面,笑著道“怎么樣啊!和那個白璐琳見過以后,心情如何?還覺得愧疚嗎?”
因為昨天白柔影和陶亞楠說了這件事情,所以陶亞楠也很在意來著。
白柔影搖了搖頭,道“一點兒也不覺得愧疚了。”
“啊?為什么呀?難道出了什么事嗎?”陶亞楠立馬來了興致,興奮地問道。
白柔影翻了白眼,但還是笑著說道“還真是發(fā)生了一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我才對她,對叔叔也沒有半點愧疚了!”
“哦哦?那你快說說,到底是什么事情呀!我好期待呀!”陶亞楠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兒,聽到有事情可以聽,真的是比她都要興奮。
“這個白璐琳真的很可以的!是她主動約我見面,我們約的時間是十點,在我的餐廳見面,可是你猜她什么時候才到?”這才是白柔影最生氣的事情。
陶亞楠想了想,道“十點半到的?”
“十一點!差幾分鐘十一點到的!”白柔影氣呼呼的說道。
“這女的怕不是個傻子吧!晚了將近一個小時?這就是她約人出來?找人說事情的態(tài)度嗎?別說是你了!換做是我,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給她好臉色的吧!她這么缺心眼,她爸媽難道都不知道嗎?”陶亞楠聽到以后,也是十分的氣憤。
可想而知,一個人坐在那里等待另外一個人一個小時的時間!那是一種什么感覺!絕對的生氣加憤怒啊!怎么可能還給你把事情給辦了?簡直是在做夢!
對待這種不守時的家伙,就不能給她好臉色看!不然她,或者說他們,真的會蹬鼻子上臉的。
白柔影笑了笑,道“估計是吧!不然她怎么會這樣呢!”
“那后來呢?你們都說了什么?”陶亞楠繼續(xù)好奇的問道。
白柔影便將她們說的那些話,大概的和陶亞楠說了一遍,陶亞楠聽得各種咋舌,最后,翻著白眼道“這個女人是個白癡!鑒定完畢!”
“…………”白柔影捂嘴笑了笑,道“算了,不說她了!而且其實我還蠻感謝她的,要不是她這么沒……腦子的表現(xiàn),我也不會覺得對他們一家人心存愧疚,但她這么一弄,我反倒是心里舒暢了不少!所以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對!壞人是不值得可憐的!對吧!”
“哈哈!對的!對的!就是這句話!真的不值得可憐!”陶亞楠連連點頭,樂不可支。
“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這邊怎么樣?還好嗎?上次的事情對你酒吧的影響大不大?”白柔影是真的擔心因為上次的事情讓陶亞楠的酒吧變得越來越差。
“沒事的!好著呢!”陶亞楠擺了擺手,道“因為前段時間裝修的事情,倒也是讓一些新人不來了,但是好在我這酒吧挺好的,氛圍也不錯,老人多,所以基本上這段時間,老人都還是來我這里給我捧場的,雖然客人是少了一些,但是這都不算什么,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見陶亞楠都這么說了,白柔影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
“反正你的酒吧要是真的不太好,你就跟我說,我?guī)湍悖 卑兹嵊芭牧伺奶諄嗛氖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