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保鏢已經(jīng)將金云桀從外面帶了進來。
“找我來有什么事情?”進門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煩,直到看到屋子內(nèi)的情況,整個人突然一愣,表情漸漸變得有些不自在。
“你這是在干什么?”目光是落在云若的身上的。
大概是先前自己所描繪的那種美好的藍圖取悅了自己,云老大先前還顯得有些猙獰的表情,漸漸緩和了下來。
他突然笑了笑,朝著金云桀走了過來。
面對這個平時就桀驁難馴,讓自己格外的不悅,總是能夠惹自己生氣的義子,云老大難得的保持了情緒上的平靜。
“你看不出來嗎?”他一抖手,突然張揚的哈哈笑了兩聲,笑容格外的得意,聲音當中也透露出了幾分瘋狂的味道來,“我要報仇了呀,我馬上就要成功報仇了,你看不明白嗎?”
說著不知道為什么又突然停頓了一下,更朝著金云桀走了兩步。
“不對不對……”他搖著自己的腦袋,神色之間隱隱有些癲狂,“不是,我馬上就要報仇了,是咱們兩個馬上就要報仇了,你看到?jīng)]有,金譽在這里,金家的人在這里,我們馬上就能夠殺了他,以泄我們的心頭之恨了。”
金云桀盯著他看了一眼,眼底隱隱有厭惡之色,飛快地閃過。
即便是暫時性的跟云老大達成了合作的關系,但是金云桀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跟他是同一類的人。
在他的眼里,云老大就是個瘋子,一個無能,偏偏又瘋狂的瘋子。
“你找我來就是要說這些?”
他飛快地將目光從云若的身上遺了下來,克制住自己心頭的那股不太舒適的感覺,臉上的表情漸漸的恢復了平靜,一如既往的如同刺頭一般桀驁難馴。
“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的話,那完全沒有必要把我找過來,因為我對你所說的這些完全沒有興趣,你要報仇就快些報,我后面還有其他的人要報復。”
對于金云桀而言,當初拋棄自己的內(nèi),個仇恨怎么能夠只能夠算在金譽一個人的頭上?
即便是現(xiàn)在云海集團已經(jīng)顯露出了疲態(tài),只怕今天之后就要徹底的被從帝都商界除名,事后再想要報仇,只怕難如登天。
可是金云桀也依舊沒有想過要放棄。
他的目標是金父金母。
見金云桀轉(zhuǎn)頭就要走,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云老大的臉色陰沉了兩分。
脾氣隱隱之間顯得就要克制不住爆發(fā)出來。
不過好在緊要的關頭,他想起了自己喊金云桀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終究還是勉強的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
他從旁邊的保鏢的手中抽出一把小刀來。
刀尖依舊鋒利地泛著寒芒,光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與老大啪的將刀子扔到了對面的金云桀的面前。
金云桀并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任由刀子框的落到地上,刀面靜靜的在地面上躺著,反射著來自天頂?shù)乃У鯚舻墓饷ⅲ@得有些格外的刺眼。
“什么意思?”他冷冷的問道。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云老大對著被扔到地上的刀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當然是又到了你動手的時候。”
金云桀眉頭微微皺了皺,一時之間理解錯了云老大的意思。
停頓了一會兒,他將地上的刀撿了起來,伸手輕輕地摩挲了一下鋒利的刀刃“你不想要自己報仇?不準備自己親自動手?”
他以為與云老大對金家的仇恨一,應該是恨不得能夠手刃仇人來謝自己的私憤才好。
結果現(xiàn)在看這態(tài)度,竟然似乎是準備讓自己干掉金譽。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zhuǎn)移,最終落到了金譽的身上。
男人即便是待在別人的老巢里,看上去已經(jīng)被團團的圍住,幾乎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