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譽冷眼看著這兩人親密的樣子,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怎么不見白柔影這么熱情呢?
板著一副臉,這就是差別待遇了。
人來齊了之后,宴席開始。
說是宴席,其實也沒有那么多的規矩,氣氛很輕松。
看著服務員推進來的那個蛋糕,白柔影眼睛冒光。
以往,無論是哪一年的生日,閻王老爹都從來不記得,所以說,糙漢子帶女兒啊,真是讓人頭疼。
所以也養成了白柔影這么皮的性格吧。
雖然,今天不是她真正的生日。
只是,在什么時候,不知不覺之中,白柔影已經把自己當成秦白柔影了,真正的把自己當成了這里的人。
一個雙層的蛋糕,上面插了18根蠟燭,蠟燭精致散發著甜香的氣味。
“許個愿望吧。”金煙站在白柔影后面,摸摸兩個孩子的肩膀。
不知不覺啊,她的孩子都長大了,每一個都很讓她欣慰,感覺她在產房臨盆的時候,那一幕幕,似乎還是歷歷在目。
白柔影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希望讓我盡快找到酒神。
她就可以回地獄交差了。
幾乎是同時,秦寒州跟白柔影睜開眼睛,相視一笑,然后吹滅了蠟燭。
“喔,真棒,生日快樂!”習君第一個起哄,他年紀比秦寒州大一點,已經過了嗎不干嘛歲生日了。
但是畢竟有長輩在場,平時皮的要死的習君,也不敢太過放肆。
“哥,你看這個是什么?”白柔影趁秦寒州扭頭的時候,手里的奶油就拍在了秦寒州的臉上。
習君在暗地里為她梳起了大拇指,真是干了他想干而不敢干的事情。
秦寒州突然被糊了一臉的奶油,只不過這個人是他的妹妹,他只好作罷。
“習君。”不過這口氣不是那么容易咽下去的,秦寒州決定戰火外燃。
被點名的習君小腿肚一顫,拔腿就跑,站在了金煙的身后,“你又話好好說啊,像什么樣子。”
大家都是成年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啊。
奶油是用來吃的,這樣像什么話。
終究,習君還是躲不過。
不過,還是沒有膽量去禍害在場的幾個大人,也沒有敢去禍害金譽。
于是習君一把揪住了白柔影,“嘿嘿,哥債妹償。”
白柔影的力氣怎么比得過習君,幾個回合下來就被拿下,糊了一臉的奶油。
冤冤相報何時了?
自己妹妹被欺負了,秦寒州怎么會放過習君。
兄妹倆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笑意,還有是在必得。
一個向左,一個往右,直接包抄了習君,習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被兄妹倆按在那邊的沙發上面,頭發上面是奶油。
“要不是看在你們倆比我小,今天還過生日的份上,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嗎?”不甘心的習君想要扳回一城,還在放狠話。
當然,他的結果就是……變成了一個奶油人。
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氣急敗壞的習君摸了一把糊住了眼睛的奶油,盯緊了白柔影。
從戰術上面來說,他可能剛不過秦寒州,白柔影是個女孩子力氣小一點,而且白柔影才是秦寒州的軟肋啊。
白柔影被習君追的嗷嗷叫,“哥,你快來幫幫我。”
秦寒州被習君繞了幾圈,并沒有及時的逮住他,被習君得逞,伸手就要抓住白柔影。
白柔影心下一急,沒有注意腳底下,被絆倒了,直接栽在了金譽的背上,抱住了他的背。
氣氛一時凝固,習君站在原地,手里的奶油有一點尷尬。
摔在某人硬邦邦的背上,白柔影摸摸撞疼的鼻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