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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洋!”
天詩藍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個字!
聽到陳洋這個名字,天義勇剛才的堅毅瞬間消散,一臉為難。
誰欺負了天詩藍,他都可以幫天詩藍報仇,但唯獨陳洋不行啊。
見天義勇這副模樣,天詩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爺爺,你該不會是想反悔吧?”
天義勇聳了聳肩,說道“我的乖孫女,不是爺爺想反悔,而是爺爺不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現(xiàn)在是陳洋的徒弟,唉。”
當然,這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雖然他心甘情愿在棋藝上給陳洋當徒弟,可就算沒有徒弟這個身份,他也不能隨便找陳洋報仇,畢竟陳洋的身份,天家可招惹不起。
“爺爺,可是他欺負我啊。”天詩藍氣得直跺腳。
天義勇萬般無奈,能把天詩藍氣成這樣的,除了陳洋,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可在這件事情上,他還真幫不上天詩藍的忙,并且他也知道,天詩藍只是在跟陳洋賭氣,以她對陳洋的感情,怎么可能真想找陳洋報仇。
“好了好了,乖孫女,你就別氣了,有什么事,好好跟陳洋說就行了,反正你又沒有真的怪他。”天義勇摸著她的腦袋安慰道。
天詩藍喘了好幾口氣,把頭扭過一邊,怨氣道“誰說我沒有怪他,我恨死他了,他要是在我面前,我恨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天義勇哈哈一笑,說道“真的嗎?他要是站在你面前,你真舍得這么做?”
“當然,你讓他出現(xiàn)在我面前試試!”天詩藍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嗎?聽說有人要抽我的筋,喝我的血。”
這時,一道淡然的聲音傳入天詩藍的耳中,天詩藍如同全身觸電一般,渾身打了個激靈。
天詩藍猛地轉(zhuǎn)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陳洋!
她頓時尖叫一聲,好像看見什么可怕的人似的,迅速一轉(zhuǎn)身跑回自己的房間。
她只是不想讓陳洋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陳洋,你可算是來了。”天義勇笑了笑,老早他就給陳洋打電話了,說有事要和陳洋說說。
“你這個徒弟就這么對師傅不尊敬?竟然讓我這個師傅親自來找你。”陳洋面無表情的說道。
天義勇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怎么說我在江城也是有頭有臉,主動去找你,別人看見了會笑話我,作為師傅,也該給徒弟一點面子吧。”
“而且我也是有急事找你,最近有一場圍棋比賽等你參加,宋白夜點名想讓你出席,所以徐正已經(jīng)替你保名了。”
陳洋眉頭一挑,他最近是不會離開江城了,因為大軍告訴過他,太爺爺已經(jīng)到了江城,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這次必須要在江城抓到他。
“我拒絕。”陳洋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天義勇一臉淡然,似乎早就猜到陳洋會這么說了,笑著說道“陳洋,你這次如果不去,恐怕你會丟很大的臉啊,這一次宋白夜把自己的名聲都賭上了,大肆宣揚你和方木要對決,如果你不去,就是縮頭烏龜,陳洋,你該不會想被外面的人笑話吧?”
“隨便啊,我不在乎,我被蘇家人嘲笑了這么多久,還不是都忍了,哦不,也不能說忍,只不過不屑于和他們計較。”陳洋無所謂的說道。
天義勇原本還很有信心相信陳洋會去參加,可一聽到這句話,就知道陳洋竟然毫無興趣,急忙說道“陳洋,別啊,這次你可是代替我們江城出戰(zhàn),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矚視著你呢,而且我聽說現(xiàn)在圍棋界很多人都在污蔑你,說你的壞話。”
“天家主,你都一把年紀了,就別說這么幼稚的話來激我了,我說不去就是不去。”陳洋堅定的拒絕道。
天義勇就是想用激將法激他,可他在圍棋界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