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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聽到韋依云這話,頓時驚恐起來,急忙解釋道“小姐,我沒有,我只是看那里有個拳場,覺得有些無聊,就想過去玩玩,后來碰巧遇上了他,那個拳場和他有很深的關系。”
拳場?
韋依云原本冷漠的臉,慢慢舒展開,接著露出笑意道“我就說嘛,他怎么可能是廢物,不僅是北漠狼王,連江城的拳場都與他有關系,看來,整個江城幾乎都要成為他的囊中物了。”
長青見韋依云臉上竟然露出了從未在他面前露出過的笑意,臉上閃過一絲寒芒,不甘道“小姐,這種人有什么值得讓你重視的。”
“他不值得,難道你值得?”
韋依云瞥了長青一眼,冷哼道“誰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你沒資格指手畫腳,懂嗎?還有,他是我好閨蜜的老公,你要是敢再對他私自做出什么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韋依云面對長青,說話毫不顧忌,因為對她來說,長青是她的一個奴才而已。
話一說完,韋依云又笑了起來,只要她想要,就算對方是她最好閨蜜的老公,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搶過來。
大學時,韋依云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從不與人爭斗,哪怕受到欺負也會選擇忍氣吞聲,每天上下課都帶著一個小小的白框眼鏡,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可又誰知道,背后的韋依云,究竟有著怎樣的神秘背景,即便是國外的王室,都與她們家有著深不可測的關系。
陳洋被羞辱了幾個月,也可以說隱忍了五年,但韋依云又何嘗不是。
長青被韋依云這么警告,立刻隱藏起自己的殺意,雖然他實力強悍,可在韋依云面前,始終只是一個狗奴才,就算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配不上韋依云,但他也愿意為韋依云做一條事,更愿意在韋依云面前當一條狗。
大概,這就是現在人們所說的舔狗吧,不,是舔狗中的舔狗。
陳洋從醫院回家后,本來還以為韋依云和張欣月還陪著蘇如煙,但沒想到她們兩人已經走了,正好這對陳洋來說是個好機會,蘇如煙還欠他一個條件呢。
可是,回到房間,發現蘇如煙已經睡下了,不過陳洋知道,她其實并沒有睡著,這次陳洋沒有小心翼翼,而是輕輕咳嗽了幾聲。
蘇如煙側著身,背對著陳洋,聽見陳洋的咳嗽聲,眼睫毛微微顫動幾下,顯然真的是沒有睡著。
陳洋見這樣都沒有把蘇如煙弄醒,只好繼續咳。
直到陳洋咳得都快斷氣了,蘇如煙才翻過身來,幽怨道“好了,別咳了,我都被你弄醒了。”
“你不是喜歡裝睡嗎?”陳洋笑道。
“哎呀,你快去洗澡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蘇如煙又翻過身去,有些逃避的意思。
“你不是想反悔吧?咱們之前可都說好了。”陳洋說道。
蘇如煙的臉紅潤的快要流出水來,雖然她早就知道陳洋會提起這件事,可在這種情況下,萬一陳洋提出太過火的要求,她怎么好意思答應啊。
“你不是說你能贏宋白夜嗎?你還是先贏了宋白夜再說吧,只要你能贏他,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蘇如煙低著頭,咬著嘴唇說道。
陳洋知道,這都是蘇如煙的緩兵之計,可陳洋要是不給她這個機會,又不太好。
“那以后我說什么你都答應我?”陳洋問道。
“對啊,但前提是,你必須要贏。”蘇如煙抬起頭,直視著陳洋的眼神,她不覺得陳洋能贏得了宋白夜。
陳洋深深一笑,信心滿滿的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話,我保證能贏得了宋白夜,而且我還要宋白夜在我面前低頭。”
蘇如煙噗嗤一笑,說道“不吹牛能死啊你。”
陳洋嘆了口氣,說道“等到比賽那天,你就會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