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裝逼的話,是不是就這么要當屁放了?
敢跪嗎你?
在聽完了吳杰的這句話之后,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了龐奮。
龐奮此刻的臉色陣青陣白,有心想要將吳杰再度喝斥一番,但是剛剛自己的大話言猶在耳,卻又不舍得一下子便豁出去自己打自己的臉,心中諸多念頭天人交戰,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吳杰瞇起眼睛注視著龐奮的一舉一動,心中對于龐奮的不屑不免更上一層樓。
有人喜歡當婊zi,有人喜歡立牌坊,但如果一個人又想當婊zi,又死要面子想在眾人面前高高的立起貞節牌坊,這就是把所有人都當白癡了。
一個把所有人都當成白癡的人,其實就是人們眼中真正的白癡。
吳杰不愿意繼續和白癡說話,所以轉身就走。
吳杰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自己在離開的過程之中被阻攔、甚至被痛毆一頓的心理準備,但直到他走下樓,離開這座小院為止,都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站在小院的門口,吳杰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然后他就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妹的,剛才打臉是打得有點小爽了,這一走也是走得舒服暢快了,可是……現在該怎么回家?
來的時候可是坐的江左的車,可是江左那個混蛋名為發小實際上卻反手直接賣了吳杰,吳杰是肯定不想坐這家伙的車回家的。
由于有記憶的存在,吳杰知道是懂回家之路的,但現在他傷勢未愈身子虛弱,一個人冒著炎炎烈日走上這好幾里地的路,不現實。
就在吳杰一時間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在吳杰的身后響起了。
“吳杰兄,可否一談?”
吳杰回身,看到了一個剛剛見過一面的男子。
吳杰認出來這就是剛剛坐在龐奮右手邊的家伙,這個時代以右為尊,由此可見龐奮對于此人的重視。
吳杰皺了皺眉頭,道“你是何人?”
語氣之中略帶一絲不耐。
對方似乎并沒有因為吳杰的惡劣態度而發火,反而微笑道“在下孫臏,乃是來自山中,和大將軍有些許淵源,但和龐奮其實并無太大關聯,希望吳杰兄不要誤……”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孫臏,你是孫臏?”吳杰身體一震,瞪大眼睛盯著面前這名男子,臉上是滿滿的驚訝神色。
這樣一個完沒有什么王霸之氣,更沒有什么銳利目光,看上去就是一位普通士人的家伙,就是歷史上那位大名鼎鼎的鬼才軍師孫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