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譽滿天下,就連魏申這樣的身份都對扁鵲客客氣氣的。
說白了,誰能保證自己未來不會患上什么重病呢?
所以說,誰這么不開眼,敢找扁鵲的麻煩?
扁鵲哼了一聲,道“那人的名字不能說,但是老夫可以告訴你,老夫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危險了,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
吳杰這一下是真的驚住了。
扁鵲雖然并沒有說出所有實情,但是吳杰也不是傻子,心中念頭一轉,頓時就有了決斷,低聲道“大軍還有兩日便會班師回返安邑,到那個時候我再想辦法讓先生離開,如何?”
扁鵲搖了搖頭,道“恐怕那個時候,老夫的項上人頭在不在都不好說了。”
看著一臉嚴肅的扁鵲,吳杰的心中再無懷疑,低聲道“莫非是和上將軍的病情有關?可是我剛剛才見過上將軍,從他的氣色來看的話,似乎并無大礙?!?
扁鵲見吳杰已經猜測出來,也就不再否認,同樣低聲哼道“所謂望聞問切,四者合一才是診斷之道,你小子只不過是望了一眼便能夠知道他的病情了?虧你說得出來。”
吳杰被噎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篇名叫《扁鵲見蔡桓公》的中學課文,然后點頭道“先生說得對,那么先生準備何時離開?”
扁鵲沉聲道“越早越好!”
吳杰點了點頭,道“好,我馬上回去準備一下,等安排好了之后,再派人來找先生?!?
扁鵲將一枚令牌塞到了吳杰的手里,沉聲道“老夫的性命,就拜托你了?!?
說完,扁鵲便急匆匆的轉身消失了。
吳杰站在那里看著扁鵲離去,腦海之中卻在不停的轉著念頭。
連扁鵲都如此自危了,這么說來的話,公叔痤……真的要死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么魏國政壇的一場大動蕩可以說是必然要到來的事情了。
無論吳杰愿意或者不愿意,吳氏一族作為魏國政壇之中的一員,參與到其中可以說是必然的。
這種政治斗爭是非常高風險的事情,成功了不用說那就是瞬間起飛,可要是失敗了的話多半就是滿門抄斬了。
“唉,麻煩。真是個大麻煩啊?!眳墙車@息一聲,突然覺得有些心累。
其實,我只是想要當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