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個人他肯定知道!”
魏申大喜過望,忙追問道“誰?”
就在此時,一旁的吳杰突然也恍然大悟“沒錯,臣也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名醫扁鵲!”
魏申一拍桌案“對了,我怎么把扁鵲給忘了?難怪了,我聽說這公叔老兒最近好幾次召見扁鵲了,原本還道是他想要收這扁鵲為家臣,難道說……”
主臣三人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興奮的光芒。
“事不宜遲,吳杰你立刻去請扁鵲前來!”魏申果斷的做出了決定。
白朱想了想,提醒道“若是扁鵲真的知情,那么公叔痤未必就會放人離開。”
魏申哼了一聲,顯然有些不滿“這公叔痤難道連我的人都敢攔?”
說完這句話,魏申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
公叔痤還真敢攔……
吳杰一轉眼珠子,道“太子,或者我們就以請扁鵲先生為太子看病的名義將他帶到這里?”
魏申大喜,道“此計甚妙,既然如此,那么吳杰你還在等什么,趕緊拿著這枚令牌,去把扁鵲請過來!”
吳杰出得門去,立刻就帶齊了一隊人馬,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傷兵營之中。
在這里,吳杰果然看到了帶著藥箱,正在為魏軍傷患看病的扁鵲。
“扁鵲先生,太子身體有恙,還請先生移步前去給太子看病。”
扁鵲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然后跟著吳杰離開了傷兵營。
在離開的時候還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插曲,傷兵營的守衛隊長不知為何,竟然企圖阻攔吳杰帶著扁鵲離開。
“二五百主,上將軍有令,除非是上將軍的命令,否則的話任何醫者不得擅自離開。”
吳杰聞言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把上將軍的命令拿出來給我看看。”
守衛隊長一下子就噎住了。
命令是真實存在的,可那是傳達下來的口令啊,怎么可能拿得出來?
“所以你就是拿不出來命令咯?”吳杰哼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魏申的令牌“但是我這里有太子的令牌,如今太子身體有恙急需扁鵲先生前去診治,你卻在這里妄圖阻攔,若是太子有什么三長兩短,你這狗才便是族被誅,也消不了君候的氣!”
吳杰身邊的張洪十分干脆,上去一拳就干翻了這名守衛隊長,其余的士兵見到了吳杰手中的太子令牌也不敢阻攔,只能夠看著吳杰等人帶著扁鵲離開。
就在吳杰等人離開的片刻之后,公叔痤的心腹愛將巴寧殺氣騰騰的帶著一隊人馬也趕到了傷兵營。
“扁鵲人呢?”
在得到了答復之后,巴寧一刀將監視不利的守衛隊長人頭砍下,然后急匆匆的派人回報公叔痤。
想要進入魏申的營地之中拿人,必須要搬出公叔痤這桿大旗才行。
讓巴寧吃驚的是,片刻之后,公叔痤居然親自趕到了。
“走,隨老夫去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