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道“我當然不是你,我并沒有你這樣的武藝,也不可能像你這樣招攬到這么多游俠為你奔走賣命,但是……”
吳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是一個有腦子的人,我是會思考的。”
“這些天,我除了在調查酒肆的事情和忙我自己的事情之外,其實我也調查過你庖夫,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如今安邑城守白圭的兒子是我的朋友,借助著這層關系,其實我發現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庖夫抬頭看了吳杰一眼,然后低頭繼續磨刀。
吳杰繼續道“在十年前,臥牛坊之中其實有著幾十股勢力,其中最大的也有四到五家,這些勢力表面上看上去只是游俠們聚集起來抱團取暖,但實際上他們都代表著安邑城中大大小小諸多貴族世家的利益。這樣的情況其實從魏國立國以來就存在了,直到有一個人的出現之后才發生了改變,這個人就是你——庖夫。”
“在你出現之后,整個安邑之中大大小小的游俠組織要么就被你消滅了,要么就被你整合了,你用了三年的時間,讓整個臥牛坊和安邑的底層社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更加奇怪的是,那些大大小小的貴族們也不是傻子,也不是沒有做出過針對,但是你卻依然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庖夫站了起來,重新在用水將剛剛磨好的刀沖洗干凈,然后把刀拿在手上,虛虛的劈了兩刀“你想說明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張洪和陳林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庖夫的刀可能下一刻就要劈到他們自己的身上了。
于是這兩名家臣同時上前兩步,將手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隨時準備出手抵擋庖夫的攻勢。
吳杰面色自若,示意兩名家臣不必慌張,然后悠悠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九年前出現的,而九年前的安邑……”
“夠了。”庖夫面無表情的打斷了吳杰的話“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情,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吳杰看著庖夫,十分認真的說道“震天雷是我做出來的,你懂我意思吧?”
庖夫將刀收回了腰間。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看著并肩離開的庖夫和吳杰,張洪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頭,然后看了身邊一臉嚴肅的陳林一下,忍不住撞了撞對方的手臂,道“九年前怎么了?”
“蠢貨!”陳林低聲道“當今君候正好在位九年,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