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說了半天才停了下來,有些奇怪的看著吳杰“咦,你怎么不說話?”
吳杰雙手輕輕的相互摩挲著,露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微笑“臣聽著呢,君候放心吧,臣父這幾個月都會操辦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君候擔(dān)心的。”
田因齊一拍大腿,笑道“那就再好不過了,這一次的昏禮對本侯的意義非凡,你也不要一直忙著你的那些事情,事情是忙不完的,先集中精力辦好這件事情吧。其實要本侯說啊,什么宋國魏國的,就讓他們打去好了,反正都打了幾百年了,晚個幾個月也無妨對不對?”
吳杰看了田因齊一眼,他能夠感覺得到這位齊候的喜悅是很真誠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
吳杰走出了宮殿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
看著西邊燦爛的紅色晚霞,吳杰的心情卻顯得有些惆悵。
“三年不鳴一鳴驚人……這個田因齊果然是如同史書上記載的一樣,剛登基之時就是一條咸魚啊。”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田因齊對于昏禮的關(guān)注遠遠超過的對國外形勢以及開疆拓土的關(guān)注,討論政務(wù)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就是得過且過。
“看來我的世界地圖似乎白費了。這樣不行,難道真要等他三年?”吳杰摸著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看來得回去好好跟柔兒說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