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熟練的緣故,齊國水師捕魚的產(chǎn)量是一直在往上走的。
如今,已經(jīng)穩(wěn)定在了一天六萬多斤!
這樣巨大的產(chǎn)量,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青島邑那邊的需求,每天都有許多大黃魚被制作成魚干,存儲下來。
由于條件的限制,這些魚干其實也保存不了多少天,但是用來支持吳杰出海這幾天的消耗,卻已經(jīng)是足夠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鄒忌在一隊青島邑士兵的“護送”下,來到了碼頭。
對于鄒忌的突然出現(xiàn),青島相田有也是十分驚訝。
在得知鄒忌居然是來調(diào)查吳杰的時候,田有更是大吃一驚,恨不得把自己多事寫信的那只手剁下來。
不過讓田有稍微松一口氣的是,鄒忌畢竟沒有抓到什么真正的把柄和要害,這一點從鄒忌說話的語氣就能夠看得出來。
于是在和鄒忌一番談話之后,田有又找來吳杰老爹吳通商議了一番,然后果斷做出了決定,讓人鄒忌送到了碼頭這邊。
鄒忌可是大佬,惹不起,那就讓更大的大佬吳杰來對付鄒忌吧。
和鄒忌一起來的,還有一封田有的道歉信,或者說,認罪書?
對于這封認罪書,吳杰是想都沒有想就扔了。
田有這個家伙雖然是青島相,但實際上卻是田因齊任命的,往臨淄那邊打個什么小報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考慮到這個家伙還算有能力,吳杰也不打算因為這點事情就把對方趕走。
“不過這個鄒忌……嘿嘿,有點意思。”
鄒忌被任命為大司理,吳杰自然是知道的。
鄒忌和淳于髡是站在一邊的盟友,吳杰也同樣是知情的。
真當歷史書白看的?
“所以,這小子恐怕就是受淳于髡的委托,想辦法來搞本侯的?”吳杰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要是這樣的話,不給鄒忌這小子一點厲害看看,他和淳于髡怕是真的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啊。
……
在另外一邊,鄒忌其實也是有很多疑惑的,這位齊國的大司理迫切的希望想要見到吳杰,和吳杰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好消除這些疑惑。
鄒忌到來的第一天晚上,并沒有得到吳杰的召見。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鄒忌本身和吳杰的關(guān)系也算不上太好。
第二天清晨,正在營帳之中睡覺的鄒忌被自己的親衛(wèi)們叫醒了。
“家主,水師好像要出發(fā)了!”
鄒忌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隨后整個人一下子就蹦了起來。
“快,快去碼頭!”
鄒忌在干活和別人閑聊的時候可是已經(jīng)聽說過了,逍遙侯最近出海上癮了,幾乎每一次出海都要親自上船指揮。
這船隊一來一回,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鄒忌可不想在這里白白的浪費一天的時間。
鄒忌等人急急忙忙的沖到了碼頭上,此刻的碼頭之上人頭聳動,水師的官兵們正在排成一隊隊上船,對于鄒忌這幾只亂跑亂竄的異類,許多人都投來了不善的目光。
鄒忌這個時候可懶得去管這么多,他左右環(huán)視了一圈,立刻選定了目標“走,我們就上那一艘余皇!”
余皇可是旗艦,鄒忌篤定吳杰一定就在那艘余皇上。
鄒忌幾人腳步匆匆,頭也不回的朝著余皇所在的碼頭奔跑過去,
但是,很快的,鄒忌等人就被攔下了。
“哪艘船的上哪里去,不要隨便亂跑,不然抽死你們!”一名軍官氣勢洶洶,手中拿著一條皮鞭,不懷好意的看著鄒忌。
鄒忌都氣瘋了“混賬東西,我乃是齊國大司理鄒忌!君候這一次命我前來調(diào)……來見逍遙侯,你若是不給我上船,后果自負!”
齊國水師軍官很疑惑的看著一身民夫衣服的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