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明一般。
姜容喜聽到這里,眼睛閃了一下,“青璃,你且說說你要怎么樣才能讓我得到皇上的注意力。”
“娘娘,皇上已開始注意奴婢了,今晚有月,娘娘,奴婢會吸引皇上到這里,接下來……”季春璃起身,將自己的全盤計劃都說了。
既然皇上已經開始注意她了,她與其躲避不如迎難而上。
當日下午季春璃做了三件事,這第一,她獲得了姜容喜的幫忙,可以正常出入太醫院。她需要查一查究竟那害死了小公主的是什么毒藥。
第二件事,季春璃為蕭祁煜抓了藥,想要為蕭祁煜煎藥,借口也簡單極了,季春璃不過隨口道:“奴婢看了古方,娘娘您需要調理,奴婢要讓娘娘您看起來永遠貌美如花。”
“青璃,到底辛苦了你。”
“娘娘說的哪里話?奴婢就是菟絲花,還指望娘娘您這參天大樹呢,娘娘和奴婢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娘娘放心就好,奴婢做任何事情出發點都是以娘娘您為準心。”那姜容喜一來二去親眼目睹了季春璃的本領,索性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季春璃去處理。
季春璃做的第三件事情就是為姜容喜挑了一件衣裳,那衣裳上一朵花兒都沒有,簡直素凈到不可思議,衣裳是雪白的,姜容喜怎么可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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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多年,她的審美已失去了一定的趣味,在姜容喜,真正美麗的東西是金銀珠寶,僅此而已。此刻忽然看到一件棉麻的雪白衣裳,這讓姜容喜不怎么喜歡。
“穿這個?”姜容喜黛眉微蹙,顯然很不情愿。
“娘娘,一切有奴婢安排,您相信奴婢一次,要是今晚奴婢不能讓您獲寵,奴婢任憑您明日將奴婢怎么樣。”季春璃的口氣很篤定。
姜容喜聽到這里,只能點點頭。
接著季春璃將姜容喜頭上的金銀珠寶都拿了下來,姜容喜從十三歲開始就習慣了用這些沉甸甸的東西來武裝自己,如今被季春璃一把全部都拿走了,那感覺真是一言難盡極了。
“留一個,就留一個。”姜容喜竟好像變成了小孩子一般,準備和季春璃討價還價。
“娘娘!”季春璃丟過來一個責備的眼神,姜容喜嘆口氣,“罷了,你瞧瞧本宮這記性,說好了要聽你的,如今才一打頭就忘記本宮答應了你什么。”
“奚姑,麻煩你摘一朵水仙花,要最簡單而快怒放的一朵。”那奚姑完全一頭霧水,反正今晚皇上會不會對姜容喜刮目相看她是不敢保證的,就此刻姜容喜那清湯掛面的頭發,那一塵不染的衣裳,那簡簡單單的裝扮,她是一點都不喜歡。
一朵水仙花采摘了過來,季春璃將水仙花別在了姜容喜的發髻中,然后她打開了胭脂水粉的盒子,點了三個點在姜容喜的眉心,姜容喜攬鏡自照,說不出的陌生。
“這就、就可以了?”姜容喜生性多疑,看著這樣的自己,不免難以接受。
“娘娘,青璃只有一條命,如今愿意用性命去博弈,娘娘也要全力以赴不要辜負了奴婢的安排啊。”季春璃再一次跪在了姜容喜的面前。
“好!”姜容喜看季春璃那躊躇滿志的模樣,立即點點頭。
急著季春璃又道:“無論皇上今晚如何要求,都不要讓皇上靠近您,答應奴婢。”其實,三宮六院的妃嬪多了去了,皇上已經很久都沒有靠近姜容喜了。
她就是個逐漸枯萎了的玫瑰花,此刻需要甘泉的滋潤,“為何好好兒的又不要皇上靠近?”
“娘娘,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的東西誰會喜歡,奴婢這不過是為了吊胃口罷了,皇上想要的東西都唾手可得,越是容易越是不知道珍惜,您怎么還不明白?”季春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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