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璃已完全思考不過來來了,她決定晚上去找蕭祁煜聊一聊。
看著季春璃幾近于豕突狼奔離開,背后的蕭祁禎卻笑了笑,“木鳥木鳥,木鳥啊原是一只笨鳥,笨鳥先飛早入林。”
出了殿宇,季春璃心驚肉跳,大概她的臉色實在是太不好看了,以至于錯覺人人的視線都麇集在了自己面上。
剛剛季春璃沒收攏局面,她用自己的手帕吸了一些水漬,準備抽時間好生研究研究。
此刻正在一棵樹的暗影之下站著呢,再一次看到了蕭祁禎,蕭祁禎唇角綻笑,丟給季春璃一個讓一切女子都夢寐以求的眼神,然后施施然離開了。
剛剛……蕭祁禎的出現(xiàn)是個巧合嗎?他為什么幫自己?
季春璃轉(zhuǎn)動了無數(shù)個念頭,但百思不得其解。這皇宮內(nèi)每個人看起來都那么簡單,直率,但卻似乎每個人都有自己一把不為人知的算盤。
姜容喜退下來后已感覺疲累了,季春璃還在想事情,老遠看到姜容過來,急急忙忙迎了過去,“娘娘,我們回去嘛?”
“回吧,不然呢?”姜容喜拍一拍衣袖撒謊能夠的灰塵,主仆三個人剛剛走出去兩步,背后一個白狐兒臉的太監(jiān)就緊趕慢趕的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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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剛剛說讓奴才提醒您走之前給您打包這個,奴才給您弄好了呢。”那小太監(jiān)曲意逢迎的笑著,眼睛頓時變成了最好看的月牙兒。
姜容喜笑著道謝,對季春璃微微抬了抬下巴,季春璃意會,上前去將糕點拿了過來。
“您慢走了。”那條件跪在了地上,姜容喜一言不發(fā),端莊的轉(zhuǎn)身離開了。在她看來,下人內(nèi)除了奚姑和季春璃其余人都不足齒數(shù),簡直是可以完完全全忽略不計的存在。
到長寧宮后,姜容喜笑了,“那糕點你也不要舍不得吃,再怎么說也不過阿物罷了,對了,今晚可如何吸引皇上來呢?”
“娘娘,今晚您不需要出現(xiàn)在長寧宮。”季春璃道。
姜容喜現(xiàn)如今已不覺得驚訝了,季春璃的思想自出機杼,完全與眾不同,但她給出的建議得到的結(jié)果卻了不得。
一開始姜容喜聽到季春璃某些話會感覺季春璃的話真正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但逐漸發(fā)覺季春璃的話有自己更深層次的內(nèi)涵的道理,所以她情愿不恥下問。
“娘娘,要撩撥的皇上心癢難搔才可以,還是那個理兒,容易得到的就不容易珍惜。”季春璃解釋的很簡單,直挺挺的一句話卻說動了姜容喜。
姜容喜點點頭,她陷入了沉思,旁邊的奚姑卻笑著將一枚藥丸子送了過去,姜容喜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握著藥丸子丟在口中細嚼慢咽。
季春璃調(diào)配的藥丸子里頭加入了檸檬和蜂蜜,蜂蜜是用來黏合定型以及調(diào)味的,而檸檬是用來保鮮的,這藥丸子吃起來非但不苦,還有點難以描述的甜酸。
“這藥果真可有效力嗎?”姜容喜冒出來這么一句。
她已經(jīng)前前后后吃了三天了,她本急功近利之人,急忙追問,季春璃嫣然一笑,將銅鏡遞給了姜容喜,姜容喜握著銅鏡看了看,伸手摁壓了一下眼角的魚尾紋,“這里之前還能致密,如今已還有一星半點了,難不成果真是吃藥吃出來的?”
“娘娘,各種藥都有自己不可思議的能量,調(diào)配的好就是解藥,這要做的不好就是毒藥,但藥也因人而異,娘娘您不要著急,會好的。”那姜容喜心平氣靜的聽,季春璃慢悠悠的說。
吃了藥丸子后,季春璃伺候姜容喜睡覺,從殿內(nèi)出來,季春璃看著庭院內(nèi)飛過兩只翩躚的蝴蝶,那兩只蝴蝶一大一小一紅一白,看似是情侶,但又好像姐妹,硬生生在季春璃面前演繹出了一副蕩氣回腸不離不棄的劇節(jié)。
季春璃驀地追想到了姐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