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孩兒也有辦法。”熱熱鬧鬧中,蕭祁禎的聲音獨樹一幟,猶如劃開了湖面的漣漪,應后瞅了瞅蕭祁禎,眼神五味雜陳。
說真的,之前她有想過脫離蕭子焱,將蕭祁禎給推起來,但思來想去發覺蕭祁禎不是那種很容易操控的角色,最主要的,這個皇子日日和木料打交道,對江山社稷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因此她逐漸也放棄了他。
姜容喜知春璃是好好先生,倒是將春璃剛剛給和蕭祁禎交頭接耳的一幕看了個實打實,然而此刻她希望蕭祁煜嶄露頭角,卻不希望蕭祁禎也同時大放異彩。
“哦?”嘉定皇帝瞅了瞅蕭祁禎,“你雖有辦法,但畢竟還是你皇兄和太子占了先機,但不算姍姍來遲,說吧,你有什么辦法?”
“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蕭祁禎笑著將一文錢拿出來,用力丟在了殿宇之中,一聲短促的銅錢落地之聲充斥在了屋子。
這“玎玲”一聲,同樣是智慧的象征,有那愚不可及的太監和侍女還沒想明白,而至于連同皇帝在一起的諸位已心知肚明。
“兒臣這是用一文錢買了一段聲音,這聲音不但裝滿了屋子,還裝滿了庭院呢,聊以解嘲罷了。”蕭祁禎說完,膽怯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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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皇帝欣慰的指了指蕭祁禎,鼓掌贊許:“在朕這諸位皇子里,唯你和你大哥并駕齊驅,這是很好的,其余諸位還需再接再厲呢。”
舒洱沄看了看季春璃,料這被出新裁的建議是季春璃給出的,一時之間倒開始動歪腦筋,他今晚還就不相信了,不能為難他們。
眾人繼續往前走,已華燈初上,在東勝國的皇宮,蠟燭和火把不是很多,他們的照明設備是一種叫晶石的礦。
這晶石生在深山老林之內,將密閉的巖洞點的五光十色,偶有放牛郎經過,因覺的好玩兒就帶走了一塊,后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去那巖洞里挖,滿以為此物必稀少,必價格昂貴。
哪里知道越發開采數量越多,竟是不計其數,這晶石的光柔和極了,點綴在暗沉沉的夜里,一片流光溢彩。
龍庭內更講究精細,因此晶石被打磨成各種奇形怪狀,有的懸在屋頂上,有的垂在屋檐下,有的丟在池塘里,此刻這么一看,舒洱沄竟有點莫名的占有欲。
而實際上舒洱沄本是野心勃勃之人,他一從到了東勝國帝京,看這個也炙手可熱,看那個也垂涎三尺,真說不盡的榮華富貴喜氣洋洋。
此刻似乎對晶石好奇,蕭祁煜自經過剛剛給九宮算數一劫,儼然已得主導權,道:“此乃晶石,如若太子喜歡,等殿下你回去的時候,我送你一馬車。”
“自然投桃報李。”
老天,季春璃聽到這里,竟發現舒洱沄果真喜歡。春璃不知不覺的走,恍惚聽到一聲暗暗的提醒,春璃胸口一窒,目光尋求一般的落在了背后,一張笑臉已映入眼簾。
舒爾雅。
“你喜歡他?”舒爾雅意有所指,春璃看看左近沒有什么偷聽的耳朵,急忙選擇做小伏低,“誰?公主殿下您什么意思啊?”
“季春璃!”舒爾雅加重了每個字的語聲,每個字都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你可不是一般的婢女,你仔細自己的身份經不起推敲啊。”
“春璃身正不怕影子斜,怎么?”季春璃輕鄙一笑,一點不怕舒爾雅,別人要傷害自己,要挑釁她,春璃避無可避,何不迎難而上呢?就她目前掌握的一切力量,實際上也并沒有什么好恐怖的。
“我已對你很感興趣了,季春璃。”舒爾雅笑著摸一摸下巴,季春璃來者不拒,“同樣呢,臣下對公主殿下您……也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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