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爹爹的悲劇來無數次的提醒自己。
季春璃啊季春璃,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你還自詡是個聰明人呢,怎么就沒有看出她對你的嫌惡呢?
事情本已戛然而止,春璃接受裁處也就罷了,但哪里知道斜刺里卻沖過來一人,那人驚駭莫名,叫聲凄厲如被獵人打斷了尾巴的狐貍。
春璃從那熟悉的聲音判斷出是誰來了,她一看是紫藤闖了過來,急忙起身,“紫藤,快跪下,快!”
紫藤和綠蘿不同,綠蘿做事工于心計,屬于深思熟慮的類型,紫藤完全不同,她初出茅廬性格里缺少恬淡與寧靜。
她看季春璃莫名其妙跪在這里急吼吼就沖了過來,一把抓了春璃手腕就要拉起,春璃手腕一沉,吩咐道:“快跪下!”
紫藤扁著嘴巴泫然欲泣,不情愿似的,“季大人,大人!什么挨千刀的竟要您跪在這里,大庭廣眾,鬧什么嗎?”
糟糕!
季春璃一看遠處,那舒爾雅非但沒有走,而且還豎著耳朵在聽呢,那一句謾罵怎么可能逃過有心者的耳朵,春璃急忙捂住了紫藤的嘴巴。
“紫藤,連翹平日里怎么訓誡你們的,仔細禍從口出!”但為時已晚,那舒爾雅去而復返,嘴角噙著一抹冷峻的笑意,頎長的手指指了指跪在旁邊的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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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臭丫頭,你罵我呢?”
“啊!沒,沒有!”紫藤看來者不善,急忙龜縮在季春璃背后,此刻季春璃變成了一座大山,遮擋住了刁蠻公主那毒蛇一般的視線以及危險。
“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拔掉這臭丫頭的牙齒!”
舒爾雅下令,背后幾個南瞻國的侍衛面面相覷,似乎還不能下定決心鬧事,然舒爾雅已狠戾了三分,“怎么?我一個南瞻國的公主被小丫頭詛咒了我竟還要忍氣吞聲嗎?天下沒有這個道理!”
“是,是公主。”
“公主息怒,是臣下教導無方,千錯萬錯都是臣下的錯!”春璃挺身而出,保護在了紫藤面前,那紫藤大為感動,“大人,都是奴口不擇言,怎么能是您的錯,她要處罰就處罰奴婢。”
殺雞儆猴!
紫藤啊紫藤,宮闈之內的裙釵之戰屢見不鮮,真可謂居心叵測爾虞我詐,如今她想要對付的僅僅是我季春璃,但如若殺雞儆猴,今日你可要完蛋了。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東西,你們聽聽!”舒爾雅狂怒,“你們聽聽啊,看這小丫頭都在說些什么?”
看得出,舒爾雅是真正的憤怒了,紫藤苦著臉大氣都不敢出,季春璃只能不停的道歉,她唯一希望紫藤能不要開口。
而遠處的假山石背后,一雙眼朝著這邊斜睨著,有人拍了拍那眼的主人,綠蘿急忙回頭,“做什么,嚇死我?”
背后那人臉色很難看,“不要出去,你再出去,更損兵折將,她會處理這事。”
“老巫婆,這事情你倒是和我不謀而合。”綠蘿笑了笑看了看連翹,她凝視了連翹許久,發覺這連翹沉靜極了,那種沉靜是飽經憂患后才有的,綠蘿再看,發覺這連翹日日打扮的灰頭土臉,但實際上竟是個少見的美人兒。
“回去吧。”連翹睨視了一下綠蘿,兩人手牽手離開了,綠蘿竟似乎對季春璃的死活一點都不擔心。
春璃還跪在原地,那連翹和綠蘿竟也不去搬救兵,任憑季春璃被人折騰。
“是我的錯,您懲罰我吧。”春璃據理力爭,而遠處也有了幾個竊竊私議的侍女和太監,他們其實也都看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公主在找機會為難季春璃,在這事情上季春璃的確一點錯誤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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