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正日子就到了,前面的事春璃不清楚,后面的事情春璃卻一清二楚,想不到應后一行動需要帶這么多的東西,滿打滿算竟有七八個馬車,其中兩個馬車里頭是衣裳,兩個馬車里頭是吃的。
因今年舒洱沄也在,嘉定皇帝也要求舒洱沄圍獵,那舒洱沄是南瞻國人,尋常也喜射箭,自然一百個高興。
到木蘭圍場后,春璃發現這圍場附近有不少的屋子,這些屋子都是用來供大家休息的,眾人進入各自的屋子。
其余時間深居簡出,到一日三餐會有人送吃的過來,春璃唯恐蕭子焱對應后下毒,每一道菜都經過認真而嚴苛的檢查,甚至于應后屋子里的器皿以及入口的任何一口水都要經過盤查。
那眉壽看春璃做事巨細無遺,欣慰極了。
第一天風平浪靜,并沒有任何端倪。第二日,圍獵開始了,春璃是女子因此也不好去參與,但她卻心急如焚,今日蕭子焱會不會行動呢?會不會對蕭祁煜下手呢?
蕭祁煜那一群人呢,究竟在哪里呢?為何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聯絡自己呢,春璃還在胡思亂想呢,就遇到了舒爾雅。
舒爾雅一看到季春璃就開始冷笑,春璃急忙躲避,但舒爾雅卻靠近了她,“好個季春璃,你如今長能耐了,你看到本公主就躲。”
“哪里哪里。”在感情上春璃的確是落敗了,但在生活上季春璃未必就會失敗,舒爾雅不斷的靠近春璃,似乎隨時可能會教訓她,春璃的手放在衣袖內,似乎在把玩什么東西。
“你做什么?”舒爾雅感覺不對,警惕的挑眉,瞳眸恐怖的盯著季春璃,春璃蹲在舒爾雅面前,“昨日晚上睡覺,春璃在屋子里發現了這個、這個、以及這個和這個。”舒爾雅剛剛給還躊躇滿志準備對付一下季春璃,但當季春璃將“這個”“那個”什么亂七八糟的一切都亮出來后,舒爾雅嚇到了。
季春璃拿出來的是什么,是五毒。她昨日到屋子后檢查,這木蘭圍場是山地,什么蚰蜒、蜥蜴、蜈蚣蜘蛛之類的多了去了,這些東西對尋常人來說都是毛骨悚然的噩夢,但對季春璃來說可一點都不害怕,甚至于還很好玩兒呢。
畢竟在季春璃的認識和閱歷里,真正讓人恐怖的應該是人心,這些蟲子固然樣貌丑陋,但你不去傷害它們,它們是不會主動的去攻擊人。
“咿?”春璃抬頭,發覺舒爾雅已逃之夭夭,故意瞪圓了探索的眼睛,“人呢,人到哪里去了啊?”
舒爾雅跑的比兔子都快,她不怕季春璃但她怕什么蛇蟲鼠蟻啊,其實季春璃壓根就沒有將舒爾雅放在心上,她只要不過分,她就不會傷害她。
春璃看舒爾雅遠去,這才將毛茸茸的蜘蛛和滑溜溜的毒蛇以及其余的東西裝在了衣袖中,春璃的動作很慢很溫柔,這些蛇蟲鼠蟻似乎也很喜歡季春璃。
中午,眾人射獵去了,女眷實在無事可做,只能看看山山水水,然而一開始的形象崗和神秘感消失后,取而代之的就是一種無聊的感覺,春璃也百無聊賴。
她再一次為應后看了脈息后才從屋子出來,春璃就感覺 肩膀一疼,也不知道什么人丟了一枚小石子打了一下自己,她怒瞪了一下背后,暗忖:這暗箭傷人的莫不是舒爾雅?
但轉念一想卻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一定不是舒爾雅了,如若果真是舒爾雅,何不用暗器呢?春璃回目看看地面,發覺地上有個紙團,急忙不動聲色的撿了起來。
到自己的屋子,春璃挑亮了蠟燭,掀開那紙團一看,原來那紙團里頭放了一枚小石頭,之所以打在肩膀上有敏感的疼就是如此。
可以說這是個求救的東西,王爺的人受傷了,被蕭子焱的人弄傷了,他們在附近一個屋子養傷,季春璃此刻不敢肯定這究竟是不是蕭祁煜人給自己的密信,她絞盡腦汁思前想后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