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見不鮮,然而做白日夢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看眾人嘻嘻哈哈都在笑,有人開始插科打諢,“幾年前我也以為我要中,哪里知道夢境從來是反的,真乃燈籠易碎,好夢難長!”
“哦,怎么說?”
春璃看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不禁也來了興趣,笑對蕭祁煜道:“我過去給他們潑冷水,即便是開心也為時尚早了,有這個時間不如回家去寒窗苦讀的好。”
蕭祁煜淡淡一笑,顯然那笑容是贊同的,春璃靠近那人,“兄臺,你這個夢是個壞極了的噩夢啊。”
“怎么說?”那人不可思議的回頭,眼神逐漸驚恐,“小公子竟也會相面嗎?”
“非也,這夢境是否一木沖天?”
春璃盯著那人,那人不假思索連連點頭,“可不是一木沖天,這不是出人頭地的意思嗎?”
春璃點點頭,但旋即搖搖頭,“兄臺,木頭一沖天是個什么字兒,是個“未”字兒啊,說明您這一屆也考中不得,不如早點回去溫故知新的好。”
“啊,這、這這、”春璃本就思維敏捷,話也說的謹慎,這么一說,倒是嚇到了那人,那人眼神逐漸驚怖,“原來是如此,如此啊。”剛剛給此人還哈哈大笑,但很快就垂頭喪氣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春璃笑睨了一下蕭祁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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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覺今日的蕭祁煜比尋常時候更顯玉樹臨風卓爾不凡,也不知道是這一屆的考生比較年邁,還是每一年的考生都如此耄耋,反正蕭祁煜一進入人群,頓時喲偶鶴立雞群之感覺。
春璃欣賞的看了看蕭祁煜,正準備靠近蕭祁煜呢,遠處又有人如遭電擊一般的沖了過來,那人和前一個一般哈哈大笑,告訴眾人自己也做夢了,“我們到野雞了,雉雞,雉雞啊。”
“所謂衣冠禽獸,文官補服上有飛禽,武官補服上有走獸,看來兄臺這夢可比剛剛那一位要好很多呢。”一個人笑嘻嘻的調侃。
春璃唯恐他們這樣以不切實際的夢境臆測未來會荒疏了學習,急忙過去給那夢見了“雉雞”的人也潑冷水。
“兄臺,這也是個壞極了的夢啊,雉雞是什么?是吃的啊,就是“野味”,兄臺和剛剛給那一位萬變不離其宗,野味就等同于也為啊,嘖嘖嘖。”季春璃這一席話說的那人面紅耳赤。
結果非但沒能說服那人,反而讓那人惱羞成怒了,那人氣喘吁吁湊近了春璃,竟然握著拳頭就要錘擊,還要蕭祁煜一把將那飛來橫禍攥住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兄臺這又是幾個意思?”蕭祁煜眼神不懌,他的保護欲在這一刻忽然被激活了,別說對面飛來的是一個鐵拳,就是戈矛,是千軍萬馬似乎他也會在第一時間保護在季春璃面前。
那是一種本能,一種默契。
春璃看向蕭祁煜,竟感動極了,一股柔情頓時變成了成千上萬的暖流就那樣鍥而不舍的流到了心田,春璃被這淙淙的溫暖徹底包圍住了。
“當你面不要亂說,這貢院門口也是能胡亂說話的地方嗎?真是討厭極了,起開!”那人氣鼓鼓的推了一把季春璃。
別看季春璃身板小巧玲瓏,但卻紋絲不動,如一枚鐵釘釘在了地上,如此根深蒂固,那人瞪圓了眼盯著春璃看了看,發覺季春璃的眼神有點不符合年歲的兇狠與戾氣,竟好像鷂鷹和毒蛇一般,看到這里,他恐懼的后退,怏怏不樂的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胡說八道,讀書人不論是嗎黃道黑道,還是好好兒讀書才是人間正道。”季春璃嘆口氣。
她這一語既出,眾人嘩然,有人立即給春璃鼓掌,自然了,也有人喝倒彩的,但季春璃壓根不予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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