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人和葉大人認錢不認人,誰給了錢他們就更換誰的試卷,那都是我們嘔心瀝血的作品啊,就那樣輕而易舉的送給了別人。”
季春璃和蕭祁煜一點阻撓他們的意思都沒有,兩人已逐漸靠近,春璃也看清楚了那中年人的模樣。
此人是中年文士,頭頂帶著一枚淡綠色的方巾,整個人大概只能用一窮二白來形容了,但此人窮的高風亮節有骨氣。
“裴炎你也來鬧啊,你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是這么一回事?鄭邱意的考卷被人換了,那人前年就勝任愉快補缺去了,我們卻還在這里“寒窗苦讀”呢,我的名次也給狗官修改過了,三年了,今日我一定要鬧一鬧出一出口中的惡氣?!?
春璃之前就聽說過貢院這群人很亂,有那膽大包天的竟會泄漏考題,更有那如眼前事一般的譬如某人高中了,但事到臨頭這人的考卷卻被人修改了姓名,以至于下來的榮耀竟和此人一點兒的關系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其實也屢見不鮮,但不少人吃了虧后選擇忍氣吞聲,鮮少有人竟要來鬧一鬧,按說這鄭邱意和裴炎還沒有被取消考試資格,兩人今年再接再厲就好,誰想得到那兩人竟搬運了個財神爺來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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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貢院里的太爺們,你們認錢不認人,這等事情如若年年都發生,還要不要我們活下去了,學子們,大家要將事情搞清楚啊,我們辛辛苦苦寒窗苦讀,不能讓有錢的人頂替了我們啊,我們讀書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出人頭地嗎?”
那裴炎的號召力倒是很厲害,一會兒后一群人就圍在了他的背后,有人躍躍欲試,有人已抓住了木椅子,“算我一個,算我一個?!?
眾人都鬧騰了起來,賈秋來和葉大人坐不住了,季春璃一看,原來這賈秋來和葉大人就是伸長脖子在貢院門口等他們的人。
“鬧什么呢?你們有證據嗎?就在這里胡攪蠻纏,還有你們,都不像考試了嗎?來人,給我記下來這幾個害群之馬的名字,取了他們今年的考試資格。”這邊這么一說,背后一群人已走了出來,眼看著沖突就要擴張了。
此刻蕭祁煜丟給了季春璃一個眼神,接著蕭祁煜已挺身而出站在了兩人和眾人之間。
“葉大人,賈大人,他們既鬧到了這里沒準兒果真有冤屈,如今您不幫他們澄清也就算了,怎么濫用職權說取消他們的考試資格就取消呢?考生多少年寒窗苦讀,豈非因了你這一句話就一切都付諸東流了?”
蕭祁煜的聲音很大,這句話說完,眾人同仇敵愾都開始嚷嚷起來,“是啊,老爺們,如今是你們在蠻不講理,是你們啊?!?
“大人們,還請大人們切不可如此徒亂人意啊?!?
“說!究竟你們了人家的銀子沒有?你們如若不做賊心虛,你們怕什么呢?你們?”
旁觀者都有自己的意見,大家都嚷嚷起來,看到這里季春璃也跟在了蕭祁煜背后,眾人雖然不知蕭祁煜究竟是什么人,但他的話和他們是同一個立場。
他雖然一穿著一件簡單的尋常的衣裳,但那種天潢貴胄的氣息已撲面而來,帶給人一種直接的震撼。
所謂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那賈秋來瞅了瞅蕭祁煜和季春璃,雖知他們似乎比一般人與眾不同,但整體上也不過將他們看作了略比一般人情況好一點的世家子弟罷了。
眾人面面相覷,那賈秋來道:“他們本就在胡攪蠻纏,看公子爺這模樣也是讀書人應該也分得清楚好歹,人家丁大人已做官去了,你們今日拈酸吃醋說我更換了考卷就更換了?那么請問諸位,怎么樣去證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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