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放在了地上,沉聲道:“奴婢知道女官是要強的人,醫藥箱在外面,奴婢退下了。”
等奚姑離開,春璃這才到門口將醫藥箱拿進來,結果還沒有上藥呢,一人已飄然降在了庭院。
“誰?”春璃嚇絲絲的問,后背太疼了,她已不能起身去查看。還好,來人的聲音是熟悉的,那是沈寄的聲音,“大人休息了嗎?王爺召您過去一趟西宮。”
“西宮?”季春璃一愣,忍著劇烈的痛楚,聲音似乎是一點一點擠出來的,“夤夜到西宮去做什么?什么事情不能明日再說?”
“世子爺的意思,屬下不敢問。”老天,季春璃只能胡亂擦拭了一下傷口更換了一件暗色的衣裳到西宮去了。
說真的,她一個女子最不能在半夜三更到西宮去,目前的世子妃舒爾雅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平日里沒事還要找她的晦氣挑釁她呢,此刻她竟還要送上門去。
聽說舒爾雅做了世子妃后竟一口氣將西宮內貌美如花的侍女都趕走了,如今西宮內伺候的女孩都相貌平平,甚至于還有不少在瓜裂棗。
出了長寧宮,春璃朝著西宮而去,好在那西宮距離長寧宮很近,因夜深人靜,除了巡夜的太監,春璃也沒有遇到什么人。
繼續閱讀
春璃是醫官,往來與各處那是家常便飯,誰也不會攔阻了去問,她先去了一趟東宮,但卻過門不入,察覺并沒有任何人尾隨,這才進入了西宮。
西宮內,蕭祁煜已等了許久,看季春璃回來,蕭祁煜道:“見到娘親和妹妹了?”
“已見到了。”春璃吸口氣,又不知道蕭祁煜要說什么,蕭祁煜湊近春璃,嗅了嗅,很快就捕捉到了空氣中類似于鐵銹的血腥味,他的手已解開了春璃的衣扣。
這是庭院,而蕭祁煜還有世子妃呢,他怎么如此肆無忌憚?春璃有點惶遽,一把拉住了蕭祁煜的手,“你受傷了?”
蕭祁煜的聲音聽不出悲喜,他的聲音永遠保持在一個基準上,很難從調子聽出內心的波動,他的眼深沉好像大海,但卻沒有過多的驚瀾,好像季春璃受傷才是理所應當。
“讓我看看。”蕭祁煜命令,春璃不能抗拒,手滑落了下來,她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悸動和屈辱,這種奇怪的情緒很快又給另一種感覺代替了,驚愕和奇怪,惶悚和不安,膽怯和期待。
為什么她每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滋生這么多千奇百怪的情緒呢?連春璃自己都搞不明白。
他脫掉了春璃的錦衣,瓷白的月光落在了春璃的后背上,女孩兒青春曼妙的身體好像一把放倒了的琵琶,蕭祁煜的視線落在了她的傷口上。
“你不用擔心,她吃了藥早早的睡了,沈寄和沈離在內宮,不會出來,這里只有你我。”蕭祁煜安慰一般的開口。
季春璃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語氣曖昧,態度熟稔,動作干凈利落,似乎在誘惑季春璃犯錯一般,他旋開一個琺瑯彩的盒子,將膏狀物涂抹在春璃的傷口上。
“遭遇了什么人襲擊?”等了足夠長的時間,終于蕭祁煜問了一聲,但春璃支支吾吾竟完全回答不上。
她向來聰明絕頂,但唯今日有點摸不著頭腦,很顯然那是一群早就埋伏好的人,但那群人究竟來自于哪里,幕后又是誰,一切通不清楚。
看春璃閃爍其詞,蕭祁煜這才將手掌拿開,但那奇異的觸感卻撩的春璃欲罷不能,她年輕的身體從未經歷那樣的愛撫,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總之那是一種讓人忐忑又惶遽的感覺。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