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呢,卻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人設,她仰望著蕭子焱,一股柔情打敗了她。因蕭祁煜想不到季春熙會和蕭子焱有任何交集,所以并沒有將朝廷內明爭暗斗的復雜局勢和形態告訴春熙。
那春熙傻乎乎的只知從外表去看一個人的內心,其余的事情哪里知道?與其說她老實巴交不如說她傻。
“你自己去采買,我和王爺走走。”目前來說,蕭子焱既是皇子也是王爺,所以怎么叫都合適。
那丫頭膽怯極了,經過剛剛的風波已不知所措,此刻溫潤如玉的三皇子蕭子焱回身,他從自己的衣袋上將一枚金龜交給了那丫頭。
“拿著這個,一般人不會將怎么樣。”
金龜是官員才有的,并且是職位很高的官員才有,拿了金龜后,丫頭這才笑了笑去了,春熙跟在蕭子焱背后,兩人一面走一面聊天。
“不如到郊外去走走?”一切的安排都是包藏禍心的開始,一切的安排都是算計的陰謀,只可惜季春熙不具備春璃見微知萌的聰慧,她竟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到郊外的路上,蕭子焱握著馬韁繩,季春熙坐在蕭子焱面前,他道:“秦女官不是東勝國人?”
這么一問,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春熙暗忖:不是季春璃要調查關于爹的事情,那冤案什么時候能平反昭雪啊?她人是蕭祁煜,直覺上蕭祁煜不是個好人,此刻驀地認識了蕭子焱,倒是感覺蕭子焱人可靠極了,何不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蕭子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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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愚是愚,但卻也還留一手,這是季春璃前幾天叮囑過的,春熙忙道:“自然是東勝國人,如若不是中京人會被取消考試資格的。”
“家里人呢, 如今也搬到中京了,生活可怎么樣呢?剛剛給做官兒俸祿不多,只怕還捉襟見肘,你需要什么找人告訴本王就好。”他熱情極了,考慮的都是季春熙切實需要考慮的。
“我家就我和娘親兩人,如今已在中京安家落戶。”季春熙道。
“女官家里就只有兩人嗎?”這引起了蕭子焱的好奇,一開始他還以為季春熙再說假話,這么一問,春熙急忙解釋,“我爹爹去年冬天出了點意外去世了,如今只有我和娘親相依為命。”
“原來如此,抱歉了。”
“說的哪里話,不知者無罪嘛。”季春熙從頭到尾沒有看出蕭子焱的狼子野心,兩人在外面游玩,他的溫暖恰到好處的安撫了季春熙狂躁的內心,春熙感覺到了穩定和舒暢,感覺到了一種久違了的安全感。
兩人回城,吃了東西后蕭子焱又道:“這樣吧,我安排個大娘伺候你們,那林大娘是很好的。”
“這怎么好意思,再說了我們也沒有銀子雇一口人。”春熙將困難說了出來。
“她原本在宮里伺候我,兩年前就嚷嚷著要到宮外來了,我看她人好,自不希望她早早的出來,如今讓她伺候你也算是兩全其美,這林大娘還會點兒武功,自然可以保護你們,我安排了她過來給你看,怎么樣?”
季春熙一人生活的確獨木難支,她是那種習慣于依靠人的人,又是有天稀里糊涂,聽蕭子焱這么說,倒是想要看看那林大娘了,蕭子焱趁熱打鐵,讓人送了林大娘過來。
春熙沒有見人呢,唯恐兩人相處不好,此刻那林大娘到了,兩人這么一看,季春熙發覺林大娘是個和藹可親的中年女子,那飽經滄桑的眼帶給人一種苦命人特有的柔情,而這林大娘一開口說話更是柔情似水。
她做事一點不拖泥帶水,是個伺候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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