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個天潢貴胄,日日需要說言不由衷的話,需要做身不由己的事情,明明喜歡某人卻要假裝漫不經心滿不在意,明明對某人恨之入骨,但卻需要笑臉相迎。
皇族——他們是人類一個奇怪的存在,他們的形態都始終如一,季春璃鮮少在幾個皇兄以及皇上的面上發現很多的表情,就連震驚到了,那表情也很平靜。
如蕭子淼一般畏首畏尾的人,是皇族內的奇葩異卉。
她盯著他看,他將一杯酒送了過來,春璃呷一口,只感覺清甜爽口,她鮮少喝到這樣好喝的酒水。
而另一邊,行宮的后院,一個嬤嬤含笑正在和舒爾雅聊天,那嬤嬤惋惜的嘆息,“哎呦,這都什么時候了,公主您還沒有和世子爺那樣呢,不過你放心好了,剛剛那酒水里頭浸泡了蛇床子和鹿鞭,男人吃了心旌搖曳,女子吃了興致勃勃,您只需要等王爺過來就好。”
“這行宮內并沒有其余的女子,您一人他一人,真可謂珠聯璧合干柴烈火。”那嬤嬤笑了笑。
“事成之后,本公主自然會賞賜你,此刻還不是你大吹法螺的時候。”舒爾雅端莊的坐在位置上,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頭頂那冰冷的白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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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放心好了,就是貞潔烈女吃了這個也會變娃**。”這嬤嬤志得意滿的笑,很顯然她已無數次的見識過這酒水的厲害了。
接著舒爾雅也笑了。
“來人,去打聽打聽世子爺在做什么呢?怎么還不到后面來?”舒爾雅已有點等不及了,那酒是福生接過去的。
蛇床子和鹿鞭都不是毒藥,即便是用銀針也測不出毒性,因此今晚蕭祁煜勢必會飲酒,此刻舒爾雅倒是憂心忡忡,唯恐蕭祁煜酒量過人,又怕這酒水效力不好,更怕自己的陰謀詭計會被蕭祁煜識破。
此刻,不但蕭祁煜喝了這酒,連季春璃也多喝了兩杯,這酒度數低,味道甜馨,兩人喝起來沒完沒了。
喝過了酒后春璃面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笑,她只感覺通體舒泰,說真的自到深宮內院后,她也和皇族一般一絲不茍,生怕會泄漏自己的秘密。
已是許久都滴酒不沾了。
此刻喝了酒,莫名想要笑,然而也竟笑出了聲。蕭祁煜也笑了,似乎開心在放大,福生老遠看了看兩人,已感覺兩人喝醉了,他想要過去提醒,但一想到多日來蕭祁煜都不開心,此刻何不讓他就放浪形骸一次呢?
因此,福生退后。
才從前院出來就看到了后面一個鬼鬼祟祟的丫頭,別看福生人老了,但心眼兒靈活,而他是這多年來唯一一個伺候在蕭祁煜身邊沒有離開的人。
他縱身一躍已經從天而降,那一個丫頭慌里慌張準備逃走,冷不丁看到福生小從天而降,哪里能不恐懼,“哎呦”了一聲,那丫頭拔腿就跑。
“春蘭,你到哪里去?”
“沒,沒有。”春蘭說走就走,但被福生一把揪住了,丟在了遠處,春蘭瑟瑟發抖,不打自招,將舒爾雅讓自己過來監視蕭祁煜的事情說了,但任憑福生再怎么恐嚇,這春蘭卻說不出更多的秘密了。
福生固然疑惑,但卻也只能放了春蘭。
另一邊,春璃已喝多了,她本不勝酒力之人,且這是長久以來第一次這么喝,自然很快對究竟繳械投降。
“世子,我已不能再喝了,您說吧,您剛剛欲言又止準備說什么呢?您準備讓春璃幫助您調查什么呢?”春璃看向蕭祁煜,她只感覺頭暈目眩,以至于眼前的剪影一個變成了兩個,兩個變成了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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