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真真正正“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天下多少女孩求之不得呢,然而這其余人夢寐以求的橄欖枝,在春璃卻是斷腸草,她義正詞嚴道:“皇上,臣女為您療傷,您才脫離苦海,如今臣女不要任何獎勵和賞賜,求您讓臣女自自在在的活著吧。”
“老三,”嘉定皇帝已虧過一次春璃,此刻更不能讓春璃繼續受傷害,“朕以為,你切不可強人所難,如今連朕都看出春璃不情不愿?!?
“是!”
季春璃咬著牙齒,既然是拒絕,就要當機立斷,哪里能藕斷絲連?看季春璃拒絕,蕭子焱深吸一口氣,鼻息逐漸凝重,似乎在醞釀風暴,但最終那潮涌一般的呼吸逐漸平靜了下去。
他失算了,想不到他竟低估了皇上和春璃之間的關系。
“以后不要提這個了,起來吧?!被噬蠐]揮手,示意春璃和蕭子焱起身,幾個人起來后,蕭祁煜也聞訊而來,背后是舒爾雅。
大家都到了,倒是意料之外。
在沒有得到帝王準允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能到乾坤殿來,更兼皇上病入膏肓。高允之苦口婆心的勸說,力所能及的阻擋。
但蕭祁煜和舒爾雅還是一鼓作氣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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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允之一臉的無可奈何,皇上看蕭祁煜去而復返,輕咳一聲,“怎么?世子有什么事情嗎?”
蕭祁煜跪在了嘉定皇帝面前,“父皇,聽說您讓春璃和厲將軍和離了?”
聽說?他的消息可真快啊,皇上沒有立即回答,陰鷙的眸霹靂一般梭巡過室內每一個太監宮女的臉,其實,他這不過是正確的推理罷了,室內并沒一人離開過。
最終皇上將陰狠的視線籠在了高允之臉上,高允之顫栗了一下,雙膝一軟跪在了皇帝面前。嘉定皇帝瞅了瞅突如其來的蕭祁煜,“朕已準允了他們,他們貌合神離許久,早該一拍兩散了,如今也算皆大歡喜。”
“父皇,兒臣懇求您賜婚給春璃和兒臣。”嘉定皇帝倒是想不到蕭祁煜有這么一份心,而季春璃此刻有點呆。
蕭子焱之所以希望促成她和他的婚事,不過是算計,不過是陰謀。春璃雖不是什么殘花敗柳,但畢竟是和離過的女子,他怎么肯做折本買賣?
但蕭祁煜就不同了,他是發自肺腑的懇求,對季春璃,他一點都不嫌棄。兩人視線膠著在了一起,春璃只感覺鼻孔內旋過一股酸澀,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情愫,說不清道不明。
“父皇!”蕭祁煜叩頭。
“季春璃,你怎么看?”嘉定皇帝將征詢的視線落在了季春璃的面上,春璃無言以對,失去了表達的能力,但眼神是歡喜的。
她的長睫毛在顫動,是感激不盡的神情。
“父皇,”最出人意表的事情發生了,想不到旁邊的舒爾雅竟開腔了,她開始了自己洋洋灑灑的表達,那雙眼睛深情款款,大道理娓娓道來。
“兒臣嫁給世子許久,兒臣是南瞻國的公主,本金枝玉葉之人,平日里只知道養尊處優,竟是個木人石心!如若春璃能嫁給世子爺,那才是皆大歡喜的事,其余的女子多得是心術不正的,唯春璃溫柔靦腆,一顆心一干二凈,父皇,還請父皇您玉成了此事吧?!?
大家都很意外,今日的變數太多了。
在這數不勝數的變數內,最讓人目瞪口呆猝不及防的還是舒爾雅的表達,闔宮不少人都知舒爾雅是什么人。
舒爾雅善妒,是個表明溫吞,但實包藏禍心的惡魔。曾幾何時,就因某個宮女多看了一眼蕭祁煜,那宮女就被找個由頭弄死了。
如今她竟一反常態開始幫助蕭祁煜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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