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這里,陡然之間一股涼意從天靈蓋侵入了骨髓,竟是站都站不穩(wěn)了,看舒爾雅顫栗,旁邊的嬤嬤急忙去攙扶。
“怎么?皇嫂身體不舒服嗎?”溫潤如玉的蕭祁禎逐漸靠近舒爾雅,眼神關切而溫柔,那充滿了蜜糖一般柔膩的眼神,讓舒爾雅感覺凄涼。
同樣是皇帝的龍子,似乎連蕭子淼和蕭子鑫也具備溫情脈脈的眼神,然而蕭祁煜呢,他的眼神永遠那么空洞,涼薄。
“阿焱,我……”她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蕭子焱溫柔的笑著,那雙純澈的眼猶如黑瑪瑙一般。
“好了,皇嫂不要說了,到我宮里休息休息去吧。”蕭子焱知情識趣,拉住了舒爾雅的手,本就在蕭子焱宮門口,如今兩人手挽手到庭院內去。
“阿焱,阿焱啊。”
屋子里,玉蒲上,似乎她正在遭遇什么痛苦,那是滿足痛楚的呻聲。
蕭子焱不厭其煩的愛她,兩人如膠似漆,放縱極了。她猶如沙漠中干枯的美人蕉,等待雨水的滋潤,而蕭子焱呢,已給了她想要的一切一切。
顛鸞倒鳳后,舒爾雅心滿意足的抱著蕭子焱,蕭子焱將舒爾雅的天足放在自己的鼻梁下親吻,似乎很喜愛。
從那日后,兩人有了密約,他們的侍女是仆從對此事人盡皆知,然而對外界,這宮廷丑聞卻嚴防死守,誰也不清楚。
蕭祁煜從來不理會舒爾雅到哪里去了,做了什么,在他的世界里,舒爾雅始終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舒爾雅悉心的安排了婚禮上的一切,不可謂不周到,從局面到細節(jié),大處落墨小處著眼,一切都安排的天衣無縫。
季春璃雖僅僅是個女官,但這婚禮的氣派和風頭儼然已超過了自己,舒爾雅毫無怨言,婚禮在緊鑼密鼓中歡歡喜喜的結束了,大家似乎都心滿意足。
她也開心,一想到自己可以和蕭祁煜同床共枕了,那種新鮮感與幸福感雙管齊下,就連做夢似乎都甜透了。
新婚燕爾,兩人耳鬢廝磨,蕭祁煜觀察著春璃,春璃含笑,“怎么?”她也看了看燈燭下的自己,只感覺這一刻的一切都如夢似幻。
若不是落在身上的輕盈的光斑,若不是對面他那專注而熱切的眼神,她幾乎以為眼前的一切是南柯一夢。
“春璃,你真好看。”
“食指以貌取人,可惜春璃不是才貌雙全之人。”春璃含笑,靠近了蕭祁煜,春光旖旎,為下一刻的歡愛提供了最好的氛圍,外頭老太監(jiān)福生送了酒水進來,這是他們喝了合巹酒后的第二頓酒了。
“我不是天生冷冰冰,對你就更不是了。”
春璃伸手,肆無忌憚的捏了一下蕭祁煜的下巴,手從蕭祁煜的下巴上移,整個兒臉都**了一下,“臣妾知道。”
“所以,”蕭祁煜握著季春璃的柔荑,嘴在她手背上輕輕啄了一下,“你知道就好。”
“以后,你要做天子,我輔弼你。”春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么大不敬的話。
然而實際上天子之權位也唾手可得,蕭祁煜聞聲,點了點頭,他伸手解開了春璃的紐扣,將春璃平放在了床上,沒有連挑逗和試探,刺激感已在消弭,比那一晚在小舟上的感覺還要漸入佳境。
“蕭祁煜。”到動情處,春璃低喃了一聲蕭祁煜的名字,手放在蕭祁煜的后背上,蕭祁煜一笑,“春璃。”
兩人累極而睡。
但第二日,蕭祁煜卻有點慍怒,他想不清楚春璃竟已不是處子之身,是的,他未必介懷,但在他看來,他們兩人之間不該有秘密。
即便春璃已不是了,但春璃卻從沒有說起過。
第二日,春璃開始適應自己的全新生活,她本事落地生根的野草,適應能力強極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