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舒爾雅這里有什么讓季春璃猝不及防的消息。
主仆二人都陰測測的笑了。
她用另外一幅面孔征服了季春璃,取得了季春璃的信任和愛戴,到那面具之下依舊是青面獠牙血盆大口,只形態發生了變化。
下午,蕭祁煜聽說季春璃生病了,急忙過去探病,春璃最近身體都不好,病已是家常便飯,進入屋子后,看春璃愁眉苦臉,蕭祁煜急忙靠近。
他少見的微風和煦,“怎么了?怎么連日來都是如此?”
她嫌惡的是她對自己的背叛,在他看來,季春璃和其余人一樣都在算計自己。他給了春璃解釋或澄清的契機,但季春璃卻視而不見。
此刻,春璃一病不起,讓他焦心,他握著春璃的手長吁短嘆,看蕭祁煜到了,春璃淡淡笑了笑,起身用力抱著蕭祁煜。
在最脆弱的時候,她需要的僅僅是來自于他的溫暖和體貼,那樣就足夠了,即便是兩人都沉默寡言,但通過他傳導過來的能量卻可以治愈他。
“王爺為什么總不理我,昔日芙蓉花,今日斷腸草,原來您和那些人都一般喜新厭舊嗎?”
“我從來沒有不喜歡你,春璃?!笔捚铎弦寻凳镜淖銐蛄耍y道季春璃還要裝傻充愣嗎?蕭祁煜眼神內那嫌惡之已經熾烈起來,春璃忐忑不安,“您剛剛還說您不討厭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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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事吧?”保持著最終的耐心,蕭祁煜問。
春璃別過頭一言不發。
“那么,我就先走了。”蕭祁煜是例行公事而來,隨意而心不在焉的“看了看”她,此刻轉身離開,對季春璃并沒有什么十分特別的感念。
“我、”春璃準備坦白,何不將自己懷孕的事情說出來呢。
“如何?”燭光里,蕭祁煜的半張臉明媚,半張臉黑暗,黑色和白色將他一分為二,春璃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白讓他有如神明,而那黑讓他看起來好像剛剛從地獄出來的阿修羅一般。
兩人同時沉默了,就在這萬籟俱寂里,一連串雜沓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了進來,春璃翹首看向門口,千不該萬不該,舒爾雅到了。
“世子,”舒爾雅甜笑,瑩白的手握著瓷碗,“在書房內找您呢,不想您在這里,這是臣妾為您做的羹湯,益氣補血的,喝了吧?!?
舒爾雅吹了吹,送到了蕭祁煜面前,蕭祁煜一飲而盡,準備離開。準確的說,她無意間的闖入,化解了他們之間尷尬的空白??词捚铎铣粤藮|西,舒爾雅靠近春璃,一股暗香浮動。
她依舊規行矩步,但每一個動作似乎都陰柔而緩慢了不少,她的腰肢微微前傾,左手習慣性的放在肚腩上,做出一個時時刻刻都維護什么的狀態。
春璃看到這里,倒感覺奇怪。
“春璃,今日我依舊不舒服,還是干噦的次數很多,又是什么都吐不出來!一整天也很嗜睡,宮里的醫官到底不可靠,還是要麻煩你給看看。”舒爾雅將手腕遞了過去。
這就是醫官的不好,人人有問題都可找她,而她自己呢,已如此五勞七傷,竟還要為別人處理問題,春璃并非矯情之人,且那舒爾雅措辭很客氣,卑微。
不管舒爾雅是否在表演,至少這一段時間他們和睦的很,春璃讓舒爾雅靠近自己,她為舒爾雅聽脈,就在受哦網接觸到脈門的時候,春璃一怔,她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怎么可能?
據福生說蕭祁煜和舒爾雅貌合神離,兩人婚后看似同進同出,但實際上并無肌膚相親,而此刻,福生的話不攻自破。
春璃盡管病怏怏的,但為自己聽到的脈息感覺驚悸,她“垂死病中驚坐起”,握著脈的手輕顫了一下。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