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我的話了,不知道言聽計從嗎?”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蕭祁煜大叫了一聲,春璃咬了他一口轉身離開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從那日后,春璃盡可能減少和蕭祁煜的會面,而他們兩人的關系已到山窮水盡,除卻在外人面前需要表演,其余時候兩人狀態一度很糟糕。
季春璃懷孕的消息也不脛而走,有人送祝福,有人送詛咒,凡此種種不一而足。春璃將委屈和歡喜都收下,她從來不會因外界的臧否而影響自己的心情,她知道女子懷孕后需保證身心愉悅,孩子才能健康。
春璃沉浸在自己的快樂里,盡可能不去理會外界的紛擾。
轉眼之間,小半年過去了,舒爾雅和春璃都挺起來大肚子,春璃坦然,舒爾雅卻時常做惡夢,真正說來,她這孩子才來歷不明,而春璃的孩子一脈相承,乃是皇親國戚的血統。
眼看著孩子一天一天在長大,舒爾雅也著急,這小孩一旦出生,早晚會露餡,盡管從一開始她都決定用這孩子來扳倒季春璃,但現如今隨著孩子日益變大,她享受著孕育喜悅的同時,也有點煩躁和矛盾。
不知不覺的,她對這孩子有了一定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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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要壯士斷腕啊,這孽障一旦出生,您不要說扳倒季春璃了,您就身敗名裂了啊,您可想一想清楚!”春蘭苦口婆心的勸。
舒爾雅煩躁不安,“那你說這孩子怎么樣小產才不會讓人懷疑。”
“娘娘糊涂了?”看舒爾雅被說動了,春蘭言笑晏晏,她湊近舒爾雅的耳朵,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她,她一聽,頓時眉開眼笑。
“倒也是一石二鳥一舉兩得,但季春璃會上當?”
“娘娘,這小半年之內你我都未嘗算計她,如今她又是懷孕了,又道是一孕傻三年,她會上當的。”春蘭笑的不可收拾。
這日蕭祁煜在乾坤殿內忙碌,嘉定皇帝的意思,今年要攻一個方國下來,如今之天下一分為四,東勝國和南瞻國無論從國力、民力、財力還是物力等等來說都不相上下,兩國在分庭抗禮。
至于西牛國和北俱國,西牛國在草原上,一部分也和東勝國接壤,這些草原來的漢子彪悍勇猛,日日在邊境線上鬧騰,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至于北俱國,這北俱國是所有國家里最神秘的,誰也不知他們的兵力如何,北俱國的國君本著“以和為貴”的念頭,每一年都走訪每個國家,倒是帶給大家一種敦親睦鄰的安全感。
“朕也看過了,打下西牛國后,帝京的版圖會成倍的擴張,將來南瞻國也就對我們刮目相看了,其實,朕能想到的他們也一定能想到,因此不可讓他們捷足先登了。”
西牛國就是兩國之間一塊糕點,如今就看誰手起刀落一馬當先拿下。
“父皇的意思,如今就去打,所謂師直為壯,隨便找個理由就去打嗎?似乎有點……”
“你只需知道以暴制暴除暴安良,現如今快到秋天了,草原一到秋天,情況惡劣,是我們見縫插針趁虛而入最好的契機,除此之外就又要等一年了,一年后誰知道情況會如何?”
“兒臣知道了,兒臣這就去準備。”
蕭祁煜從乾坤殿意氣風發出來,說真的,他也想到戰場上去拋頭顱灑熱血,西宮烏煙瘴氣,他喜歡季春璃,但兩人相愛相殺,好像他們的關系已一瀉千里江河日下,是任何力量都不能轉圜的。
他不能接受春璃做的那些“恬不知恥”的事,但卻也不能不去原諒春璃。
至于舒爾雅,她的孩子本是個地地道道的意外,他看也不想看她。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