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錯了你呢?”蕭祁煜并沒責備春璃,他嘆口氣轉過了身,他看著墻壁,墻壁上有鏤刻精巧的山川地理,那是他大展宏圖將要徒手抓取的天下。
而春璃呢,她和他背道而馳,她的眼前一瀉千里的白月光,“我并沒有算計誰。”
春璃說完后,跌跌撞撞從殿宇內走了出來。
剎那,福生送了一個楠木盒子給蕭祁煜,蕭祁煜看了看,目有慚色,無精打采的揮揮手,“埋了吧。”
那孩兒已經成模樣了,是個男嬰。
福生急匆匆處理掉了孩子。
春璃百口莫辯,此事后她變得比之前還已抑郁了,她提出到自己府上去住一段時間的打算,蕭祁煜立即點頭,兩人的關系已漸趨分崩離析。
但誰也不想去修復這江河日下,土崩瓦解的關系。
春璃回到自己府上后,笑容也多了起來,日間依舊做一些繡品,但卻也有不少朋友來看他,鄭邱意、裴炎、高德楷等人絡繹不絕,川流不息。
應后和容妃那邊都來了人問候、寬慰。春璃門庭若市,不得不說季春璃的確八面玲瓏,長袖善舞。
但她的心卻一寸一寸沉入了冰天雪地,表面上她在笑,然而內心世界卻誰人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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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一波一波過來探看她的朋友和同僚,春璃只感覺愈發空虛寂寥。她心事重重,但卻不知道找誰聊一聊。
“季春璃?”背后是蕭祁禎的聲音,春璃颯然回頭,看到蕭祁禎靠近。
他左手握著木鳥,右手提著一個盒子,盒子才湊近,一股久違了的沁人心脾的清香就將春璃的饞蟲給勾了出來,“這是我最近做的酸豆角和酸黃瓜,知你饞這個已許久了,嘗一嘗?”
“謝謝。”
“你我之間,何苦說這些陳腔濫調。”很顯然,蕭祁禎對春璃那“謝謝”敬謝不敏,蕭祁禎小心翼翼將酸豆角和酸黃瓜裝在了碟子里,春璃握著玉著盡情享用,和蕭祁禎在一起,春璃可以放浪形骸也可以繼續保持自己的小家碧玉。
“酸兒辣女,皇嫂這一胎一定是兒子。”
“我倒寧肯希望是個女孩兒。”春璃打鼻孔里哂笑,如若是個女孩或許會更好。
現如今,由此及彼,春璃竟發覺不少男子都冷漠無常,善變到不可思議。夜幕降臨,蕭祁禎離開,春璃一人獨守空閨,連翹冷著臉進入了屋子,老實不客氣的搖晃了一下季春璃的肩膀。
“你這紅顏禍水,”季春璃聽到這開場白,幾乎忍俊不禁,然而從連翹的老臉上卻一絲一毫的幽默都尋找不到,“你這腹中胎兒的爹爹究竟是何人,你竟給他戴了綠紗巾嗎?”
連翹皺眉,對春璃指指點點。
季春璃嘆口氣,她忽然感覺到自己好失敗!
連她的侍女和嬤嬤都開始懷疑她,“你以為我果真是朝秦暮楚水性楊花之人,這孩子自然是蕭祁煜的孩子,除此之外還能有第二個人?”
“那就好,這孩子一定要生出來,不然你無論如何都說不清了,至于那舒爾雅,在我看,她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你以后要提防點兒。”
“她并沒有傷害我。”對舒爾雅身上發生的意外,春璃也有點慚愧,她好賴還是習武之人,但竟眼睜睜看著舒爾雅發生了意外而沒能及時搶救。
“季春璃,你怎么能這么愚蠢,本宮一輩子經歷過多少大大小小的戰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冰冷的刀子可以殺人,溫柔的火焰一樣具有殺人的力量,你怎么還不明白?”
聞聲連翹用力的將燭臺頓在了春璃面前,飛濺出來的燭淚落在了春璃雪白的皓腕上,敏銳的痛覺讓春璃似乎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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