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蕭祁煜下令將此人帶了下去,等此人離開,旁邊的侍女太監等也都離開離了,春璃滿意為蕭祁煜會大發雷霆,但萬萬想不到蕭祁煜并沒有那樣,他盯著春璃看看了看,“我已知道此事不是你做的。”
一種被理解的溫暖好像春泉一般擴散在了春璃身邊,讓春璃感覺溫暖,她閉上眼,一股湍急的熱淚已奪眶而出。
“多謝世子,此時的確不是我做的。”
“但我們還需真相,我雖不這么喜歡她,但話說回來她畢竟是南瞻國的公主,發生了這等事,我們不好交代?!笔捚铎仙锨?,溫煦的笑著,伸手將春璃的手握住了。
“臣妾會去調查?!?
那人被關押了起來,收監后,春璃立即去審問,那人嚴防死守竟是一點消息都不透露,但季春璃“算計”世子妃舒爾雅的傳聞已不脛而走,所謂三人成虎,在皇宮里,這些風言風語擴散起來快的好像瘟疫,好像病毒一般。
季春璃再一次去調查,發覺此人并不會將實話說出來,她笑著靠近,手中拿出了銀針,“我敬重你是條漢子,但你污蔑我算計我,事已至此我可不能不計較計較了?!?
春璃一根銀針刺在了那人某個穴位上,那人頓時大喊大叫,她站在對面領袖看著那人,那人痛苦的嚎叫了許久,生意逐漸的低啞了下去。
她找到的穴位不會立即要人命,但卻會讓人痛不欲生,后半夜那人已口吐真言,“求娘娘和世子爺饒恕了小人,小人情愿招供。”
那人將蕭子焱和舒爾雅如何勾連,兩人如何算計春璃等等都說了,春璃和蕭祁煜聽了,兩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在此之前春璃從未懷疑過舒爾雅,如今一聽竟感覺舒爾雅包藏禍心,但讓季春璃不理解的是舒爾雅為何會舍棄一條無辜的性命。
“此事,此事就說來話長了。”那人氣喘吁吁,正準備說呢,忽然春璃警覺到了什么,她急忙回頭,“世子小心?!?
黑暗中有兵器破空的聲音,一枚冷箭已越過兩人射中了監牢內的男子,那人捂著胸口哎呦了一聲,接著在地上抽搐起來。
死了。
線索就此中斷。
沈寄和沈離去抓刺客了,很快就將那人抓住了,春璃和蕭祁煜急忙去見那人,那刺客似乎料定會被抓住,亦或者說早準備好了一切,他竟咬舌自盡了,一切不了了之。
春璃和蕭祁煜都很惆悵,這竟要成懸案嗎?
兩人互望一眼,蕭祁煜道:“此事還要調查下去,不見證據,如何能罷休?”
“世子的意思?”
“你先承擔這一切,我會設法為你洗白,保護好自己?!彼@么說,聲音幽涼,僅僅是“保護好自己”卻沒有提說“孩子”,春璃頷首,她明白了一切要展開了。
第二日,經過調理的舒爾雅已蘇醒了過來,她醒過來后就大哭大鬧,蕭祁煜陪伴在舒爾雅旁邊,“你放心好了,那刺繩之以法,已被我們審問了出來,孤想不到竟是季春璃在暗箭傷人,枉你對她這么好?!?
“春璃?”舒爾雅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嘟囔道:“怎么能是季春璃呢,我們是好姐妹啊。”
“之前是,從今日后不再是了,她傷了你和我們的孩子,如今已被我打入冷宮,聽候發落,也算對你對孩子做個交代?!笔捚铎仙钗豢跉猓鏍栄藕窟罂蓿粫r間看起來竟很委屈,將季春璃咒罵了個不干不凈。
晚上,舒爾雅去見春璃,春璃一人在冷宮內,月色起來了,更顯得這凄冷的宮殿風雨飄搖,舒爾雅盯著春璃看了看。
“季女官,本妃來看看你。”舒爾雅默然開口,春璃在舒爾雅嘴角看到了小人得志的笑弧,“如今你還好嗎?我并沒有讓他人算計你,世子妃。”
“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