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知道嗎?”
春璃看向綠蘿,綠蘿手中握著一個茶盤,里頭是紫砂杯,每一個紫砂杯內(nèi)都有一點兒茶水,“吃了我季春璃的茶,就是我季春璃的人,大家只要規(guī)行矩步,不去闖禍,任何人都不敢作難你們,在我這里,沒有事情不要無事生非,自然了!出了事情卻也不要怕,知道了嗎?”
春璃輕咳了一聲。
綠蘿那邊已依次將茶水送了過去,眾人立即接過飲用,春璃起身,她發(fā)覺自己這樣站起來已不能看到肚腩了,她視線從小腹逐漸抬起,越過每一位跪在地上的人,“不過,今日如若誰想要離開,我這里也不會強人所難,是準備去母后還是母妃那邊,大家自行其是,但過了今日一切卻一錘定音板上釘釘,切不可東走西顧了,知道嗎?”
季春璃想要讓他們明白,吃了她的茶就是她季春璃的人。
大家齊心協(xié)力眾志成城,總不會跌跟頭,但此刻選擇權(quán)卻也是民主的,如今他們想走,季春璃也不會阻撓,情愿讓他們轉(zhuǎn)身離開。
大家靜默的跪著,吃了茶水后都安靜了下來,并無一人準備離開,在這低氣壓的氛圍內(nèi),春璃滿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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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準備說什么,忽然看到了門口一個腦袋在晃動,接著那腦袋的主人焦急的對春璃揮了揮手,春璃這邊一時半會走不開,她丟給連翹一個眼神,“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她今日馴服他們,猶如伯樂遇到了千里馬,那是要相當謹慎小心才是,并且要一鼓作氣擰螺絲,讓他們明白。
連翹向來和春璃的思想統(tǒng)一,畢竟她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之人,看連翹離開,春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她握著名錄在看,一點不分心。
“娘娘,全部的人都在這名冊內(nèi)了,包括他們因什么事有過升遷和體罰等也都寫在里頭?!毕啾容^于綠蘿和紫藤,春璃倒是比較喜歡和連翹以及王振打交道,這兩人一個老奸巨猾,一個老成持重。
最主要的是,無論她季春璃是什么身份,這兩人對她的態(tài)度始終如一,一點不變,春璃長指掀動紙張,看過了名錄后,淡淡笑了笑。
這群人都還做小伏低,不算很鋒芒畢露,也不算十分泯然眾人,春璃嘴角綻放了笑靨,竟是美輪美奐。
另一邊,連翹已到了遲美身旁,遲美瞅了瞅連翹,她不十分尊敬連翹,甚至于奇怪,春璃堂堂一世子妃,為什么很多事情都情愿和這老嬤嬤商量?并且似乎給足了這老嬤嬤面子。
在她看來,連翹就是個倚老賣老之人。
連翹看遲美不理會自己,喝道:“別過去搗亂,娘娘訓(xùn)話呢,你有什么事說給我就好,一樣的?!?
“能一樣嗎?”遲美頂撞了一句,“討厭,你也是個奴才,稍微體面一點就連東西南北都摸不著了嗎?”
連翹很有涵養(yǎng),不過冷厲一笑,“有的事果如你看到的一般那就不得了,將來你總會明白今日的你是多么愚蠢。”連翹冷哼了一聲,一把扯住了遲美。
“說!”連翹惱羞成怒,“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連翹怒極。
遲美瞅了瞅春璃,斷定春璃一時半會只怕也不會料理此事,只能委曲求全將事情告訴給了連翹,連翹一聽頓時惡形惡狀,怒道:“好呀,好呀,剛剛娘娘就在強調(diào)莫要吃里爬外,這才多久啊,你竟開始吃里爬外了,那舒爾雅是什么人?如今已一落千丈,諸位都盡可能不予理會,倒是你,竟上趕著想要將她從泥淖里抓出來呢?!?
原來,剛剛遲美遇到了冷宮里頭伺候舒爾雅的嬤嬤,那嬤嬤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陳說了舒爾雅的近況,告訴遲美,舒爾雅已認錯了,告訴遲美樁樁件件。
嫡女謀妃:絕色醫(y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