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邪祟不成?”
“是有人下毒了,娘娘的食物里有人用白毒傘換了平菇,這白毒傘和平菇乍一看一模一樣,但顏色較平菇要白一些,這白毒傘吃了后會產生幻覺,嚴重的就如娘娘一般心悸,再接著人就沒有了。”
春璃這么說。
蕭祁煜對皇宮里的各種算計嫌惡極了,聽春璃這么說,他眼神也變得狠戾了不少,“你說此事是誰做的?”
“不好說。”話雖如此,但實際上春璃已才想到了,事情十有八九是蕭子焱做的。
他想到春璃會順藤摸瓜,也想到一切的秘密都會釋放,但蕭子焱沒有想到春璃并沒傷害應后,她知道了一切但對這一切卻選擇了忽略,視而不見。
春璃向來是那種可以瞞得住的人,因此即便是獲悉了如此大的秘密,竟也沒有說出來。
蕭祁煜今日忙到了現在才吃飯,春璃作陪,她最近需控制飲食,夫妻兩人吃了東西后蕭祁煜送春璃去休息,“讓我聽聽看。”
他將耳湊到了春璃的肚腹上,間或能聽到里頭有聲音,驚喜道:“真好啊,是他在動。”
春璃憋著一個大大的笑,蕭祁煜一抬頭,孩子氣的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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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么表情,什么意思?”春璃夷然一笑,“那是胃在消化食物,那可不是孩子在動。”
“哦,原來如此?”蕭祁煜將春璃輕柔的抱著放在了云榻上,春璃可看頭頂的藻井,可看到藻井上懸掛的一個夜明珠,那夜明珠放射出一抹悠悠輝光,那輕柔的輝光籠罩在屋子里,讓一整個屋子好像天上人間珠宮貝闕。
蕭祁煜盯著春璃看,不免有點悸動,自春璃懷孕后他們已許久沒有肌膚相親了,此刻他懷戀那種奇異而懵懂的感覺,“春璃,我!”
“世子,不可!”春璃拒絕了蕭祁煜,蕭祁煜燃起了火,但卻只能緊緊的、緊緊的抱著春璃。
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日起來,春璃汗流浹背,外面下雨了淅淅瀝瀝的語聲敲打的竹木沙沙沙作響,春璃起來后看蕭祁煜還沒有起身,笑著點了一點蕭祁煜的鼻梁。
蕭祁煜一骨碌起身,將季春璃的手抓住了。
“喲呵,抓住了!”蕭祁煜面含微笑,一點責備春璃的意思都沒,兩人又說了一甜言蜜語這才起身,春璃現如今懷孕了,動作笨拙的很,做什么事情都大不如前。
那綠蘿是個風風火火的丫頭,紫藤懷著鬼胎,春璃對她避之惟恐不及,至于連翹和王振,前者不會伺候人,后者是個男人。
因此春璃自給自足,而隨著月份變大,春璃也力不從心,譬如想要穿鞋就成了難上加難的一件事。
蕭祁煜看春璃這動作,故意不去幫忙,春璃也感覺自己滑稽,“世子,你笑什么呢?”
“這叫猴子戴手套毛手毛腳。”蕭祁煜調侃了一聲,笑吟吟的靠近,她幫春璃金縷鞋穿,春璃面紅耳赤。
“您怎么能做這個?”
“什么都可以。”蕭祁煜和春璃的感情在突飛猛進,她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收獲他全身心的呵護與愛。
春璃起身,蕭祁煜為春璃束發,說好的做一個靈蛇髻,但蕭祁煜做出來卻成了墮馬髻,好在春璃生就的好看,饒是這樣難以駕馭的發型,竟也襯托的春璃美不勝收。
蕭祁煜看春璃被自己弄成了這模樣,笑了會抱住了她,“這樣下去似乎不成,我看還要找個得力的人過來鞍前馬后的伺候你。”
春璃也盤算過此事,但這皇宮里真正得心應手之人少之又少,“暫且不著急,慢慢兒物色,孩子左右才三個月。”春璃甜蜜一笑,溫厚的手落在鼓鼓囊囊的肚腩上,那一份男子一輩子都不會體驗的幸福與快樂,讓春璃嘴角綻放了一抹甜蜜的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