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看人比較準,我安排。”春璃也知蕭祁煜知人善任,微微點了點頭。
蕭祁煜還有公干,早早的就出門去了,春璃略微收攏了一下頭發,瞅了瞅旁邊看劍譜的綠蘿,提醒道:“看反了。”
“啊,這!”綠蘿急忙調換。
“早就要你學文化,你就是不去學,人家是按照字兒意思來練劍,你是按照圖畫來理解,期間有多少穿鑿附會的東西,你知道嗎?”春璃多希望綠蘿能學一學文化,以便于將來對自己來一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然而綠蘿呢,始終還是吳下阿蒙的模樣,春璃也知綠蘿的意思,從她手中將劍譜拿過來,“這個應該這樣,你練劍,我給你指撥。”
春璃在劍術上自然遠不如綠蘿,但握著這本書效果就不同了,這是一本圖文比并茂的著作,綠蘿看這本書不過根據圖畫來理解,那自然草率、膚淺。
習武之人都怕自己那精妙的東西被人偷窺了去,連綠蘿也不能幸免,但她卻很放心季春璃,一來春璃和她算是“難兄難弟”,二來,春璃從來不會修煉這些劍術,因此倒是樂得讓春璃傳授。
“這一招叫金雞獨立,下一招叫力劈華山,再往后是野馬分鬃,獅子抖毛……”
才一小會,綠蘿已感覺自己學到了精華,“原來是這樣啊,我竟還以為一切和我理解的一模一樣。”
“不但不同,還大相徑庭呢。”春璃抿唇一笑。
經過季春璃這一糾正,綠蘿比之前還更上一層樓,春璃道:“從明日以后,我日日點撥一下你,你看怎么樣?”
聞聲,綠蘿歡喜的無可不可,連連點頭。
“明日,”春璃自然是有條件的,“跟我到鳳坤宮去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綠蘿剛剛還沉浸在喜悅里,聽到這里,她的表情變了變,“果真、果真是沒有免費的午餐吃啊。”
第二日,春璃到了鳳坤宮,昨日兩人已商量過了,今日會面一切都如常,任何人都看不出兩人有什么安排,依舊是說說笑笑,言來語去。
到中午飯時候,飯菜送了進來,應后懷孕后,吃的東西比之前還豐盛了,杯盤碗盞滿滿當當,色彩也不單調,旁邊的眉壽眉開眼笑,為應后品菜。
“春璃,你不常到我這里,你也隨便用一點。”聞聲,春璃抿唇一笑。
食不言寢不語,兩人安安靜靜吃東西,吃到那白毒傘的時候,春璃注意了一下旁邊一個丫頭的臉色,那丫頭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們在看,似乎很期待她們將這一碗湯吃完。
但默契的是,兩人將其余的菜都光顧過了,唯獨只是用白瓷勺攪動這一碗湯,卻不著急吃,“如蘭。”
春璃忽然開口,“你哥哥是在御膳房做事情的,對嗎?”春璃問出了這么個問題,那如蘭一怔,嘟囔道:“是,娘娘。”
“御膳房啊,出好東西,也出壞東西,”春璃起身,冷眼瞧著那如蘭,“就如一袋大米,里頭啊總會出蟲子,偏那蟲子是米白色的,和大米合二為一,誰知道究竟是蟲子呢亦或者是大米?”
“這…”如蘭后退了一小步,她那表情就猶如被什么人握鐵錘在頭頂狠狠的敲了一下似的。
“這八鮮湯就賞賜給你了,從今以后啊,日日送過來的八鮮湯都是你的呢。”春璃淡淡的笑著,那純澈的黑眸里漾出一種安和之意,旁邊的應后面如死水,春璃和那如蘭對視著。
如蘭銳叫了一聲落荒而逃,結果卻被綠蘿一把狠狠的揪了回來,綠蘿用力一推,如蘭已倒在了地上,好半天不能說一句話。
綠蘿上前一腳踩在了如蘭的手掌上,頃刻之間疼的如蘭肝腸寸斷,啊啊啊的怪叫起來。
聽到這里,春璃處變不驚,應后的表情卻有點呆滯,“如蘭,怎么是你?誰要你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