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他手起刀落將此人的收集斬落了下來,丟在了一個提前準備好的木盒子里。
他哈哈大笑。
鹿齒看向那男子,發覺此人的眼湖水一般明澈純凈,那人和季春璃竟有三五分的神似,“你是?”
“我是季凌云,今日后我們算是朋友了,走吧。”季凌云有備而來,也算來的恰如其分,在季凌云的保護下,鹿齒安然無恙的離開。
接下來的路更長,叵測的旅程中,季凌云為鹿齒出謀劃策,抵擋一切的暗算和埋伏,兩人配合的竟很是天衣無縫,以至于臨別之際,兩人惺惺惜惺惺,已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季凌云約定和鹿齒在中京痛飲,鹿齒邀季凌云到草原上去玩兒。
“將軍和世子妃娘娘是?”他鑒貌辨色,約略看出了什么秘辛。
“春璃是我妹妹?!彼徽f了這么一句,鹿齒眼睛頓時亮了不少。
季凌云回去,將那人之頭送到了蕭祁煜手中,蕭祁煜看了看,心滿意足一笑,“甚好,鹿君能平安回去比什么都好?!?
蕭祁煜的做派讓季凌云一頭霧水,他迷惑極了,但卻不知道從何處開口。
蕭祁煜看季凌云這模樣,笑道:“哥哥一定有問題了,但講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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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云的問題可多了去了,他在謀略上是遠不及春璃和蕭祁煜的,但春璃呢,她的智慧卻和蕭祁煜肩并肩,兩人在很多意見上輕而易舉就可不謀而合,季凌云搔搔頭皮,“世子,那西牛國多年來和我國局勢緊張,如今他們國君到了這里,消滅他易如反掌,您為什么要養癰遺患呢?”
季凌云是武將,他從今日縱虎歸山一事已看到了未來。
東勝國和西牛國之戰一觸即發,西牛國悍不畏死,人人力大無窮,而東勝國就不同了,文恬武嬉,如若果真對壘,未必他們就會獲勝。
“你說的是,消滅他的確易如反掌,但鹿齒是國之根基,一旦消滅了他,西牛國就會大亂,按照草原人的習慣,他們經過喋血的戰斗后會第一時間推出一個全新的國君,此人一定會攻殺過來,如今我國內憂外患,如何能經得起這個?”
“哥哥,你還是暗暗的招兵買馬就是,其余事有我們在等量齊觀?!?
春璃含笑。
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如今鹿齒已回去了,一兩年之內并不會有什么戰爭。下午,蕭祁煜這邊的公公福生率了一群人送了一個木盒子給蕭子焱,蕭子焱大驚失色,按理說,他對一切的安排都天衣無縫,結局本該萬無一失才是,哪里知道自己全軍覆沒。
他們遭遇了埋伏和偷襲,而他完全一無所知,他明白那盒子里頭是什么,以至于顫抖的手并不敢去打開。
“三殿下,世子爺讓送過來的,說務求您當著老奴的面兒打開看看,不然老奴也不好回去交差啊?!备I彩菍m里的老人兒了,他打著官腔完全輕蔑的不將蕭子焱看在眼里。
蕭子焱不想去理會蕭祁煜那邊的人,他的手落在了鎖扣上,緩慢的掀開后發覺里頭是一團血糊糊的東西,定睛一看竟是羊腿。
福生一瞬不瞬的盯著蕭子焱的表情,等在蕭子焱徹底平靜下來后,福生笑了笑:“好了,三殿下已笑納了禮物,老奴就先走一步了?!?
福生回去后又變成了那和藹可親的模樣,看福生繪聲繪色的描述蕭子焱等神態,春璃和蕭祁煜都笑了。
兩人已很久都沒有這么開心了,人鹿齒那邊的平安書也送了過來,真是喜上加喜。
鹿齒回去后,帝京沒有什么重要的事了,而過了八九月后,東勝國已開始轉冷,蕭祁煜讓尚宮局做了不少的衣裳給春璃。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